田村一的傢伙。
瘋狂掙扎的河田村一看到迎面走來的李婉一瞬間便停止了掙扎。
“是你?”河田村一眯眼看著李婉,眼中帶著明顯的兇狠
“閉嘴!”旁邊抓著他的警察嚴肅警告道。
被叫住的李婉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對方,“是我,怎麼了?”
“呵呵,你會後悔的,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們了嗎?”
“我們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到時候,”河田村一貪婪兇狠的目光從李婉身上剜過,“你會死的很慘。”
“你們這個民族,永遠,永遠,不會站的起來,永遠不會!你們永遠都只配做我們大和民族的奴隸!”
李婉目光瞬間改變,腳步挪動,徹底走到河田村一面前和他直接對視。
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李婉在回到自己的世界後第一次笑出了牙齒。
可惜這並不是什麼美麗,甜美的笑容,一股名叫猙獰的感覺在她臉上浮現。
兇狠,暴虐,一切被李婉壓制的在這個美好的家鄉從未展露過的一面此刻都暴露無遺。
空氣快速變得濃稠起來,河田村一身邊的警察感受到了來自基因深處恐懼,只有長期訓練產生的潛意識讓他們仍然緊緊的抓著他。
一個瞬間之中,整個海市大學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霸佔了所有人的腦海。
而直面李婉的河田村一隻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被瘋狂擠壓著,每呼吸一次都像是用胸口頂開巨石一樣巨難。
在他的眼中,李婉的背後升起了一頭頂天立地的巨獸,巨獸隱藏在夜色之中看不清身影,看不清面部。
他現在甚至已經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見到幻覺了,大腦的思考功能徹底廢除,只剩下人類的本能在瘋狂叫囂著逃跑,然而無數的鮮血卻開始爭先恐後的從他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向外冒出。
總共不過幾秒的時間,河田村一便已經成為了一個血人,緊接著就徹底癱軟在兩個警察的手中再也不動了。
李婉緩緩收起怒火和威視,海市大學也漸漸恢復了平常。
伸手從口袋裡拿出紙巾遞給正押著河田村一的兩位警察,“抱歉,弄髒你們的衣服和手了,擦一擦吧。”
“啊,好的……”兩位警察還沒從剛剛那種感覺中緩過來。
離得比較遠的警察們和白檀則是一起迅速的衝了過來。
“這……”白檀目瞪口呆的看著整個人和一攤爛泥一樣毫無反應的河田村一。
“唉……”李婉嘆著氣搖了搖頭。
果然無論是哪個世界,日本的人總是能讓自己幾乎控制不住怒火。
之前和範馬勇次郎打的時候李婉就是少有的,或者說唯一一次的搏命打法,一招一式直指對方的死穴,沒有任何點到為止的概念。
禮儀和尊重她可以給任何人,甚至是給自己的敵人,但是她絕對不會給那些不尊重自己國家,不尊重自己民族的人。
範馬勇次郎對華國功夫的輕視態度惹怒了李婉,所以在和他的最終打鬥中,李婉哪怕付出斷裂身上一半骨骼的代價,也堅持運用罕見的華國古代武術將他全身的經脈寸寸打斷。
在比賽結束後李婉在那個世界停留的最後一段時間裡,範馬勇次郎親自對外更正了自己對待華國古武的態度。
而他這種輸得起,肯承認的態度也得到了李婉的認可與尊重。
讓她在最後的那段時間裡對他有了改觀,至於他經脈上的傷嘛,反正在李婉養好傷離開的時候他的傷還沒好。
不過那個世界的醫療技術那麼好,想來他的傷應該是治的好的。
至於這個河田村一,李婉目光重新移到他身上,他的全身上下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