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的結果還算好,傷口不深,還沒有被感染,上了藥就好。尾椎骨沒有骨折,24小時後塗點跌打損傷的藥就好。
陸煜拿過報告再仔細看了看,確定不是骨折之後才放下心來。
“這是摔的吧?”於洲仔細看了一遍報告,開口說道。
醫生把片子拿來看,也點點頭:“應該是摔的,不過高度應該不高。”
“2米。”
沈雲淵弱弱開口。
“那還好,而且沒有傷到關節,”醫生說道,“你還挺有意識的,要是膝蓋著地,骨折之後就得躺個幾個月了。”
沈雲淵聞言,急切地問道:“那我要休息多久?”
“2-3天吧,只是皮外傷就問題不大。”
沈雲淵這才鬆了口氣。
應該還能趕上下週天的舞臺!
陸煜過來揉了揉他的頭髮:“這兩天就別想劇場的事了,好好休息。”
沈雲淵很聽話地點點頭。
“時候不早了,”陸煜把所有單子收起來放進袋子裡,“辛苦你了,醫生。”
現在這個時間點,拍x光片是一定下班了的。
這時候,就得看陸煜的鈔能力和影響力了。
“不客氣。”
終於送走了這個大人物,醫生都鬆了口氣。
走到醫院門口,陸煜招呼著於洲:“今天辛苦你了,小洲,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上午可以不用來公司。”
於洲愣了一下,連忙說道:“沒事的陸總,我的工作本來就是隨叫隨到。”
不是吧,陸煜轉性了?變人性化總裁了?
於洲驚訝地看看陸煜,又看了看他身邊的沈雲淵。
“隨你,假給你放了,你自己安排吧。”
“好的,謝謝陸總!”
於洲興高采烈地打車去了。
地下車庫裡,沈雲淵總算是能夠好好坐在副駕駛上。
“陸總,小洲哥那個表情,是您不經常給他放假嗎?”
陸煜繫好了安全帶:“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放半天假,他好像特別開心。”
陸煜笑了一聲:“你這是在誹謗我。”
“我,我沒有!”
於洲是很久之前就和陸煜一同的夥伴,一直盡職盡責地跟隨著陸煜從底層爬上來。
黑白皆通,很長的時間裡,他們都是把命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就算晚上也得保持絕對的警惕。
他們的相遇,是因為共同的仇恨。
對於沈家的仇恨。
更具體來講,是對沈雲淵的仇恨。
陸煜捏了捏方向盤,有點頭疼。
沈雲淵的話才讓他意識到,就連他自己的周圍,都全是沈雲淵的敵人。
陸煜壓抑住心裡的怪異,啟動起汽車。
“說說吧,今天遇到什麼事了?”
沈雲淵一五一十地說著,眼看著陸煜的臉越來越黑。
“不就是搶了一次c位嗎,他都站好多次了,跳得也就那樣。”
沈雲淵激動地說著,頗有不吐不快的架勢。
“真是的,讓我一次怎麼了!就一次而已!就……”沈雲淵別過頭,有些許傷感,“就一次而已……”
停在了等綠燈的路口,陸煜伸手抓過了沈雲淵的左手。
“別難過,剩下的交給我。”
“誒?這……”沈雲淵愣了一下,“啊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怎麼不算大事?你的事就是大事。”
沈雲淵眨了眨眼,肉眼可見地開心:“陸總這麼說……我已經很開心了,只是說,我也沒什麼可以報答的……然後,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