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究竟有多大。
在座的人,都釣到魚,唯有一個人,他耐性最好,魚卻怎麼都不上鉤。
季理疑惑很久了,終於趁季恆他們又討論起來的時候,問蘇小菜:“你們怎麼釣起魚的,我的魚竿,它們不咬鉤。”
“要不,換個?”蘇小菜把魚竿遞給季理,自己拿他的魚竿。
半小時後,胡平幾人提溜兔子回來,還打了只色彩斑斕的走地雞,在吳卿卿手裡攥著。
他們不會真的去把秀恩愛的那隻雞打回來吧。
蘇小菜又上了兩條魚,其他人也陸陸續續上了一兩條。
就季理,莫名其妙空軍。
魚兒連魚餌都不屑咬鉤。
“你以前有釣過魚嗎?”
“沒有。”季理去其他星球,大多也是散心看病,頂多畫畫、看書,聽音樂,沒有坐下來挖掘其他興趣愛好的活動。
“慘了你,新手光環都沒有魚獲,釣魚不適合你,下次咱們大潮趕海。”
蘇小菜摸下巴:總不會還空軍吧。
有些人體質就是那麼神奇,說不準。
季理點頭應好,對其他人簍子裡的魚有些眼饞。
眾人滿載而歸,直播也持續了三小時了,蘇小菜毫不留情關掉直播器。
“別走,菜菜冷酷無情。”
“都是流量,說拋棄就拋棄。”
“我們可以多打賞的。”
可惜喚不回蘇小菜停留的心,她要回去了,不能洩露蘇老爹的容貌,所以只能跟粉絲們拜拜。
蘇小菜回頭看直播熱度,最高有一億多人同時線上,看到禮物打賞,竟然有三百萬?
好多。
這些人究竟為什麼要送禮?第一次親自做直播的蘇小菜不能理解。
蘇小菜有所不知,她的直播背景很美,風格寧靜,沒有吵雜的推銷音。
加上接連釣上魚,很吸引釣魚佬們窺屏打賞。再加上在直播間裡學到東西的學生自覺給幾塊錢。
她直播間的那個人數,三百萬已經算少的了。
因為蘇小菜沒有簽約平臺,打賞的禮物,平臺要扣六成,有點心痛這錢。
在回程路上,平臺發來好幾條邀請簽約的資訊,都是希望蘇小菜能夠成為平臺的駐站播主。
蘇小菜不理,下次她直接設定直播間不收禮物,誰也別想來薅她羊毛。
這麼多人,一隻窯雞不夠吃,她送朋友回房間洗漱,再去捉幾隻雞回來。
路上又檢查了下兔籠,幾個小時的功夫,放下的十多隻籠子已經有三四個進了。
看來兔子果真氾濫了,蘇老爹太懶,喊他多捉點兔子,總是忘記,挖空了地底怎麼辦,到時候果樹可能會死的。
她把兔兔全都拎出來,籠子繼續放著,能捉幾隻就捉幾隻,明天出動多點人手,一併把這片土地的兔兔一網打盡。
雞兔捉住了,自然要宰。
這工作,蘇小菜嫻熟。
但她不願意一個人幹這個。
於是認了師父的幾個徒弟被逼進行慘無人道拔雞毛拔兔毛“訓練”。
“我現在才知道,要撿乾淨一隻雞的雞毛,那麼難。”吳卿卿拿著鑷子,與雞翅膀的毛較勁。
季恆表情凝重地燙著兔子,褪兔毛用水不能過熱,也不能燙太久。
看小丸子操作,視覺享受。
自己操作,他一個小時了,只褪了半隻兔子的毛。
少爺小姐們慢吞吞的拔毛,體會人生第一次農家生活的不易。
但他們沒任何怨言,也沒表現出不耐煩,還覺得挺好玩的,這也許就是城市孩子享受不到的“關愛”。
連褪只小動物的毛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