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有系統的事,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只能先這麼說。
待白曉被護士帶走,傅南琛也讓他們離開了,自己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想抽菸,卻又想起這裡是醫院。
“傅叔叔,對不起啊,要不是我的那些話,傅晨就不會氣到了。”
九熙坐在一旁自責,在傅南琛面前,她總不能說傅晨暈的好,但實際上她只恨沒有再多說一些。
欺負顧九熙這個傻丫頭,氣急攻心也太便宜他了。
“不關你的事,是他自己承受能力太弱。”
傅南琛的話讓九熙有些摸不著頭腦,“傅叔叔不生氣?”
“生什麼氣,白曉的事我早就知道,沒告訴傅晨而已。”
“他自己非要如此,就該承受這樣的後果。”
傅南琛靠著椅背,翹著二郎腿,神色淡然。
白曉的事從九熙摔了後他就讓南雲去查了,查到的結果他跟他想的差不多,不過他沒有告訴傅晨。
人是他自己選的,他們說了那麼多他也不聽,那就隨便他。
孩子嘛,總要吃了苦才知道後悔。
“還得謝謝你把這事兒戳破,不然就他那缺根筋的腦子,明年都不一定知道。”
九熙微微一笑,她還真沒想到會是這樣。
“時候也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我讓南雲來看著傅晨就行。”傅南琛起身,拿起一旁脫下的西裝外套放在手臂上。
“不用了傅叔叔,我自己回去就好。”
“正好我也要回去,一起吧,你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也不安全。”
傅南琛沒多說,拉起九熙的手腕往外走。
九熙被他拉住手腕,只能大步跟上傅南琛的步伐。
看著傅南琛牽著自己的手腕,九熙心頭微動。
等傅南琛將九熙送回了家,看著那離去的黑車九熙垂眸看了看手腕,總覺得傅南琛的手還握在那兒。
“姐。”
九熙猛地回頭,對上顧錦疑惑的目光,“你怎麼在這兒?”
顧錦端著水走出來,“我還沒問你呢,大晚上站在門口做什麼?”
“沒做什麼,我剛回來。”
“先上樓了。”
顧錦看著九熙上樓,摸著下巴,他姐的這個情緒不太對啊。
難不成今晚在酒吧發生了什麼?
一會兒去問問負責人。
九熙洗漱後坐在書桌前,拿起硃砂開始畫符,還把葫蘆裡的雲清放了出來。
雲清一出來還有些不高興,舒展著身體,“叫我出來做什麼?”
“打擾我睡覺。”
那葫蘆太舒服了,舒服的他不想出來。
而且葫蘆里居然滿滿的靈氣,他就在裡面待了這麼久,修為都上漲了不少。
“讓你出來透口氣,別憋死在裡面了。”九熙頭也沒抬。
雲清坐在一旁,撐著手臂看著她畫符,見她一筆成畫,一分鐘就畫了百張符紙,瞬間又被驚訝到了。
“你真是玄學大佬?怎麼沒聽說過你。”
他在哪兒待了這麼久,還真沒聽說過九熙的名頭。
“我低調,不然你能活到現在?”
這話雲清沒法反駁。
“明兒跟我出去一趟,收了你,總得幹活兒吧。”
雲清:“去哪兒?”
九熙:“現在還不知道,明兒就知道了,先做好準備。”
雲清:……
……
第二日上午十點,九熙下樓,還沒站穩就被人擋住了去路。
“顧九熙!我招你惹你了你要這麼詛咒我!”
看著氣急敗壞的楊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