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被桂嬤嬤看到了,桂嬤嬤可是太后身邊的紅人。
過了一會,宋玉音急匆匆趕過來,有些不明所以地說道,“相爺,不知你讓妾身過來所為何事?”
“所為何事?本相倒想問你,你竟敢讓臻兒住在這種地方,你看看這是人住的地方嗎?”孤野眼神冰冷地說道。
宋玉音觸及到丞相的眼神,有些委屈,這不是相爺默許嗎?相爺竟為了這個小賤人如此對她。
“相爺,是四小姐自己想住在這的,妾身可沒有逼她。”宋玉音不以為然地說道。
反正冷若臻就是個軟柿子,諒她也不敢說什麼。
孤野看向冷若臻淡淡說道,“臻兒是這樣嗎?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來,父親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哼,宋玉音你還以為現在的冷若臻,是那個唯唯諾諾,任你擺佈的傻子嗎?
冷若臻小心翼翼地看了宋玉音一眼,然後顫抖地道,“是,是,是女兒要住在這裡的——”
一看就知道冷若臻是因為宋玉音才不敢說實話,孤野心裡也明白。
“相爺,四小姐每天吃的飯都是餿的,一直被三小姐和五小姐鞭打,新傷加舊傷,一直反反覆覆,每次受傷生病,宋姨娘都不讓請大夫。”彩霞哭著說道。
“你這個賤婢胡說什麼?本小姐什麼時候鞭打冷若臻了。”冷若晴本想讓冷若臻得罪宮裡的嬤嬤,沒想到被反咬了一口。
不過冷若晴確實沒有鞭打過冷若臻,只是一直在起鬨,喜歡看熱鬧。
彩霞跪在地上,目不轉睛地說道,“相爺,奴婢說的沒有半句虛言。”
“奴婢彩霞是宋姨娘院裡打雜的丫鬟,這些都是奴婢親眼看到的,所有院裡的丫鬟都知道這件事,四小姐身上的鞭痕也可以作證。”
宋玉音眼神劃過一絲陰狠,委屈地看向孤野,“相爺,這個賤蹄子胡說八道,冤枉妾身——”
“夠了,真當本相什麼都不知道嗎?從今天開始,將宋玉音後院的掌家權交給霧玉,禁足一個月。”孤野冷冷地說道。
宋玉音不可思議地看向孤野,哭著喊道,“什麼?相爺,妾身知道錯了,求求相爺不要收回妾身的掌家權。”
孤野繼續說道,“丟人現眼,還不快滾,冷若煙已死,冷若晴念在其年幼無知,便不做懲罰,但若有下次,絕不輕饒。”
宋玉音見孤野一臉冰冷,眼神瘮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拉著冷若晴灰溜溜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