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便可以決定在場所有人的生死大權。
言笙竟敢在瑜之韓的頭上蹦躂?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莫非是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長了?
坐在言笙右邊的陳江,嚇得酒杯差點拿不穩,忍不住替言笙捏了一把冷汗。
沐大人從未見過這種場面,心裡七上八下的,只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惹禍上身。
“大膽,言丞相,你竟敢覬覦皇上的妃子?”
沈太傅一震,朝言笙大聲呵斥道,言笙還是太年輕了,心高氣傲,立了一點功便敢挑戰皇威。
他和言笙一個是三朝元老,外加國丈;一個是百官之首,年輕的丞相,曾經的太子少保。
論身份地位,沈太傅自是要比言笙高一些,就連瑜之韓面對沈太傅都要禮讓三分。
言笙在朝中深受瑜之韓器重,一些政治想法和沈太傅經常有分歧,常將沈太傅氣得吹鬍子瞪眼。
沈太傅雖然認可言笙的才華,但對言笙那些大膽的言論和不守規矩的行為,一直看不慣。
“沈太傅言重了,皇上,言丞相估計是喝多了,醉酒了,胡言亂語。”
薛景煦雙眸微動,起身朝瑜之韓恭敬地說道。
別人不清楚言笙的酒量,陳江和瑜之韓又豈會不知道,言笙喝酒可謂是千杯不倒。
“是嗎?本宮看言丞相清醒得很,身為外臣,居功自傲,敢覬覦皇上的妃子,當真是不知死活。”
盛纖纖冷哼一聲,看向言笙,悠悠地說道,不過是個臣子,竟敢肖想皇上的妃子,他也配?
“盛妹妹又豈知言丞相沒有喝醉?皇上還未說話,盛妹妹這麼激動做什麼?依臣妾之見,不過是句玩笑話,又何需當真?”
冷若雲瞥了一臉淡定言笙,又看了一眼盛纖纖,不喜不怒地說道。
這盛纖纖真將自己當回事,瑜之韓就算再惱怒言笙,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治罪於言笙。
牽一髮而動全身,薛景煦已經是瑜之韓心裡的一根刺,沒有解決薛景煦之前,瑜之韓還需要言笙。
畢竟言笙身處丞相之位,又深受百姓愛戴,何況朝中已經沒有多少可用的大臣。
再說就盛纖纖這副尖酸刻薄的樣子,就算言笙眼光再差,也不會看上她,真不知道在優越什麼?
言笙輕笑,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倒是沒想到薛景煦和冷若雲會跳出來替她打圓場。
在朝堂上,她和薛景煦並無交情,薛景煦也不知道她是血竹殿的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