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
與此同時,楠溪在雪院正打算抱言玉鸞,突然脖子上的定情玉佩,毫無徵兆地斷了,摔到了地上。
“楠溪姐姐,你脖子上的玉佩怎麼斷了?這可不是好兆頭。”
冷燕安抱著言池然,聽到響聲,看向楠溪那邊,發現玉佩摔在地上,皺了皺眉說道。
她記得那塊玉佩是言笙送給楠溪的,言笙連今年春節都沒有回來,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
楠溪雙眸微沉,心裡猛地一緊,連忙蹲下身,將定情玉佩撿了起來。
定情玉佩的邊緣頓時磕掉了一個小角,其他地方沒有任何損壞。
楠溪握緊定情玉佩,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好端端的,玉佩怎麼會說斷就斷?莫不是言笙出了什麼事?
言笙已經離開靈州快兩個月了,明明京城的事已經解決完了,怎麼也不回靈州?
而且言笙派人送信過來,也不說去了哪裡?會不會又去幹危險的事?
“安然妹妹,我心裡七上八下的,有些不適,便就先回去了。”
楠溪抬眼看向冷燕安,有些魂不守舍地說道。
“好,楠溪姐姐,那你先回去休息,別想太多。”
冷燕安見楠溪臉色有些差,連忙安慰道。
楠溪點點頭,握著定情玉佩,離開了雪院,急匆匆去了血竹分殿。
到了血竹分殿,楠溪便看到竹一給鄭書澤受傷的手上藥。
“小澤,你怎麼受傷了?”楠溪有些疑惑地問道。
“尊主夫人,剛才朝廷的人來靈州抓通緝犯,我跟他們交手,不小心傷到了。”
鄭書澤看向楠溪,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都怪他太笨,沒事找事,才會受傷。
竹一給鄭書澤包紮了傷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楠溪。
“原來如此,這是上好的金瘡藥,等下次換藥便塗上,好得快。”
楠溪瞭然,輕聲地說道,拿出一瓶金瘡藥遞給鄭書澤。
“是,屬下多謝尊主夫人。”鄭書澤臉上一喜,接過金瘡藥,恭敬地說道。
“竹一,你老實告訴我,笙笙究竟去了哪裡?去做了什麼?”
楠溪抬眼看向竹一,表情有些嚴肅,沉聲地說道。
竹一不可能不知道言笙去了哪裡,上次她還看到竹一給言笙傳信。
“屬下只知道尊主去了越國台州,具體去做什麼,屬下也不清楚。”
竹一微愣,見楠溪一臉嚴肅,連忙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