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還有一個叫陳江的,來找太子妃,進了陣法,看到一片廢墟後,便回去了。
果然沒有人能解開尊主的陣法,也沒有人發現靈州有什麼不對勁。
突然,鄭書澤看到一個姑娘駕著馬車,朝靈州城門口趕過來。
“有點意思,這些天,還沒看到有女子敢來靈州。”
鄭書澤叼著一根狗尾草,看向城門口,喃喃地說道。
眾人皆知,靈州不僅有瘟疫,還得燒成灰燼,遍地是屍體,還真沒有多少人敢過來看。
城門口,暗雪將馬車靠邊停,輕聲地說道,“楠溪姑娘,我們到靈州了。”
“好。”
楠溪臉上帶著面紗,掀開馬車的簾子,下了馬車。
言笙雖然經常給她寫信,但楠溪還是很思念言笙,沒有看到言笙,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
而且信上還說冷燕安懷有身孕,現在住在靈州,瘟疫也被冷燕安解了。
雖然言笙已經不喜歡冷燕安,但楠溪一想到冷燕安住在靈州,和言笙肯定避免不了見面。
就怕冷燕安不死心,還想跟她搶言笙,所以楠溪便帶著暗雪一起走臨水灣過來靈州。
她沒有提前告訴言笙,想來靈州給言笙一個驚喜。
楠溪和暗雪往城內走去,踏進了陣法之中。
“楠溪姑娘,不是說靈州的瘟疫已經解了嗎?怎麼還遍地是屍體?”
暗雪有些疑惑地說道,這咋回事啊?咋和尊主信上說的不一樣。
楠溪看著滿地的血腥和燒焦的屍體,有些頭皮發麻。
“哈哈,你們還以為進入了靈州城內,其實還在原地打轉,不過這兩個女子,看著柔弱,沒想到膽子倒是挺大的,居然沒有被嚇哭。”
鄭書澤在城牆上看著暗雪和楠溪在原地打轉,忍不住自言自語道。
“不對,我們應該是進入了幻境。”
楠溪停下腳步,抬眼看向周圍,淡淡地說道。
“呦,還挺聰明的,居然能看出是幻境,可以可以。”
鄭書澤讚賞地說道,這幾天來靈州的人,可沒有誰能看出不對勁,基本都被嚇跑了。
暗雪左看右看,沒有發現哪裡不對,突然想到靈州也有血竹分殿。
血竹分殿地處偏僻,而且有陣法護著,不會輕易被燒燬的。
“還真是幻境。”
暗雪頓時往熟悉的地方而去,發現壓根沒有這個地方,沉聲說道。
楠溪和暗雪出了陣法,再試著進入靈州城內,還是踏進了陣法。
“不用試了,應該是笙笙設的陣法。”
見暗雪還想再試著進入靈州城內,楠溪淡然地說道。
“嘿嘿,就算你們知道是陣法也沒用,沒有老子給你們開,你們試一百遍也進不來。”
鄭書澤抬眼看向楠溪和暗雪,一臉得瑟地說道。
“小澤,你小子幹嘛呢?一直在那自言自語。”
竹一走上城牆,抬眼看向鄭書澤,有些無語地說道。
鄭書澤賊兮兮地說道,“竹一哥哥,我在看戲呢,這次是兩位姑娘來靈州,她們居然看出有陣法,不過進不來。”
“看出靈州有陣法?”
竹一聞言,好奇地說道,莫不是什麼高人?
“對啊,竹一哥哥,你也過來看看,兩個姑娘長得也挺漂亮的,特別是戴面紗那個。”
鄭書澤連忙朝竹一招手,一臉興奮地說道。
竹一瞥了鄭書澤,輕笑地說道,“怎麼?想娶媳婦了?”
“我倒是想,但人家姑娘未必能看得上我,快來看,她們要走了。”
鄭書澤悠悠地說道,拉著竹一的胳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