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州城內,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但百姓被燒燬的房屋不計其數。
言笙讓竹一快馬加鞭去最近的青州,將冬兒藥方上寫的珍貴藥材送過來青州。
三天後,冷燕安總算脫離了危險,保住了孩子,身體也好多了。
“冬兒,這幾天靈州怎麼樣了?”
冷燕安抬眼看向冬兒,她半睡半醒,昏睡了三天。
“靈州百姓的瘟疫已經解了,河流也恢復正常,但還不能飲用,靈州守城計程車兵好像撤走了。”
冬兒扶著冷燕安,輕聲說道。
“守城計程車兵撤走了?那言笙呢?”
冷燕安有些疑惑,守城計程車兵不可能會撤走,應該是被暗中解決了。
冬兒低聲說道,“言公子,和他的下屬在幫百姓建房子,閣主,我們還回京城嗎?”
冷燕安一怔,她倒是不想回去,可言笙已經不喜歡她了,而且她還搞清楚言笙到底是誰?
不過冷燕安能確定的是言笙不會害她,倒是瑜之韓也不知道有沒有帶兵到皇宮?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回京城,先住幾天吧。”
冷燕安輕聲地說道,至少在靈州城內還能經常看到言笙。
若回到東宮,宮裡規矩多,就算見面,連幾句話都說不上。
“好,比起冷冰冰的東宮,屬下更喜歡靈州,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那麼多的規矩束縛。”
冬兒笑著說道,唉,若是閣主跟言公子在一起,至少不會受這麼多的委屈。
瑜之韓雖然是皇子,但比言笙差多了,閣主咋就選擇嫁給瑜之韓呢?
冷燕安雙眸微動,手攥了攥,有些心酸。
另一邊,瑜之韓和宋大人的人馬已經到了京城外。
瑜之韓有些猶豫,他收到了訊息,說京城的叛亂有詐。
便讓人傳信給京城裡的陳江,確定一下訊息的真偽,自己則帶著人馬等在京城外。
“太子殿下,不能再等了,這都一天了,陳大人還沒過來,只怕已經遭遇不測了。”
宋大人在帳篷外不斷地踱步,有些著急地說道。
“宋淮何,孤都不急,你急什麼?莫不是你存有二心,想害孤?”
瑜之韓雙眸微沉,宋淮何從靈州就一直在催他做決定,比他還著急。
宋淮何一驚,連忙跪下說道,“太子殿下,冤枉啊,老臣對你可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老臣只是怕被其他皇子佔了先機。”
“最好是這樣,別在孤面前晃,看著心煩。”
瑜之韓瞥了宋淮何一眼,沉著地說道。
宋淮何這個老匹夫,前段時間說要將唯一的孫女嫁給他做側妃,成為太子黨。
靈州的百姓估計已經燒死了,倒是可惜了冷燕安,要怪就只能怪冷燕安非逞強,多管閒事。
“是,殿下。”宋淮何聞言,趕緊退下。
深夜,靈州血竹分殿
“尊主,已經在靈州各處安插了不少我們的人,城門的守衛也隱藏在暗處。”
鄭書澤畢恭畢敬地說道,百姓們還是選擇住在靈州。
“很好。”
言笙抬眼看向鄭書澤,能力確實不錯,天躍客棧和暗網也在重新建立。
言笙已經暫時封鎖了靈州的訊息,外界的人還以為靈州被焚城,已經成了灰燼。
“尊主,已經查到靈州瘟疫是危閣閣主方思文投的毒,方思文勾結瑜予世,現在是瑜予世的座上賓。”
竹一恭敬地說道,方思文和冷燕安都是重閣之人,也只有冷燕安能解了方思文制的毒藥。
“竹一,將靈州被投毒,瑜之韓焚燒靈州的事傳出去,還有太子妃死亡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