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一愣,閃身抱住楠溪,以內力化解葉修猛烈的一擊。
言笙將楠溪緊緊護在懷裡,差點還不及出招,被葉修功力的餘波震了一下,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楠溪急忙看向言笙,見言笙沒有受傷才放心下來。
阿無瞪了葉修一眼,冷冷地說道,“葉修,你是不是想死?要是傷到溪兒,我要你好看。”
“國師,老夫哪裡知道這小姑娘突然衝上來送死?”葉修悠悠地說道。
“果然是陰溝裡的老鼠,就喜歡搞偷襲,溪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言笙眼中劃過一絲狠厲,有些緊張地看向楠溪,輕聲地說道。
楠溪搖搖頭,默默離開了言笙的懷抱。
“溪兒,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言笙見此,心裡有些失落,想起楠溪剛才不顧危險想救她,頓時眼中有些期盼地說道。
“你想多了,只是怕你死了,我們就無法離開瑜國。”楠溪故作冷漠地說道。
言笙雙眸一沉,心裡拔涼拔涼的,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是血竹殿的尊主,勢力遍佈三國,連整個慶國也是她的。
若她死了,慶翊也和血竹殿不會讓楠溪和亦竹活著離開瑜國。
就算楠溪和亦竹去了越國,也會被血竹殿追殺。
“小子,你能接下老夫的無影掌,內力武功不錯嘛,讓老夫來會會你。”
葉修沉聲地說道,運用各門派的身法朝言笙攻去。
言笙冷笑,葉修是言家的仇人,也是她的仇人,既然親自送上門,那他這條狗命,她便收下了。
葉修算是撞在槍口上了,若不是葉修開啟靈州的陣法,帶亦竹來破環她的求婚。
楠溪便不會知道亦竹的存在,也會答應嫁給她,她便不會如此難受。
言笙和葉修兩人打得難捨難分,葉修已經五十多歲,內力比言笙深厚,身法多變。
但因為學的武功都是偷盜的,太雜亂,且學得不精,比起言笙的武功和雪門的功法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言笙速度極快,武功深厚,雖然內力不及葉修,但還是隱隱佔了上風。
楠溪看著言笙和葉修交手,心裡有些擔心,發現言笙能輕鬆應付葉修的攻擊,才鬆了一口氣。
“我們先走,就言笙那恐怖的實力死不了的,壓根不用你擔心,再耽擱下去,就走不了。”
阿無見此,低聲地說道,趕緊帶著楠溪離開雙溪鎮。
有葉修牽制言笙,她們得快點離開靈州,沒想到言笙的實力比兩年前強了不少。
楠溪依依不捨地看向言笙,她要是走了,言笙該有多難過,可那串佛珠是師父的。
師父對她有恩,一千年前,若不是師父收留她,破例收她為徒,她壓根在這個世界活不下去。
現在師父生死未卜,她不得不離開言笙,以後她會和言笙解釋清楚的。
“站住,夫人,你要是和這個男人走了,如何對得起主子的付出?”
鄭書澤看到楠溪和亦竹要離開雙溪鎮,連忙上前攔住她們。
“多管閒事,一邊去。”
阿無沉著地說道,剛要出手對付鄭書澤,楠溪連忙阻止阿無。
“別動手,對不起,我,我不在笙笙的身邊,你們記得好好照顧她。”
楠溪一臉抱歉地說道,和阿無運用輕功離開了雙溪鎮。
言笙餘光看到楠溪和阿無一同離開,手握成拳,心裡無比的憤怒,一掌將葉修拍到溪裡。
“主子,夫人和亦竹跑了,是否要派人去追?”
血竹殿的成員恭敬地說道,他們壓根攔不住亦竹,也不敢傷了楠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