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燕安哽咽地說道,眼中閃著淚光,忍著不讓眼眶裡的淚水流下。
看來言笙是真的喜歡楠溪,不然不會將這塊玉佩,當作定情玉佩送給楠溪。
“原來如此。”
楠溪心裡滿是喜悅,這玉佩不僅是笙笙給她的定情玉佩,還相當於傳家寶,她在笙笙心裡果然是最重要的。
“楠溪姐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言笙是女子?”
冷燕安想了想說道,當年在青州鳳桐山的千鏡湖裡,或許楠溪第一次見言笙,便已經知道言笙是女子。
她記得楠溪說過,愛的是言笙這個人,這個靈魂,無關男女。
而在和言笙分道揚鑣的那天晚上,言笙說‘如果我是女子,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
原來那時候言笙就想告訴她真相,無法想象當初她對言笙說的那些絕情的話,會傷害言笙多深。
“是,從第一次見面我便知道,是女子又如何?我愛她早就超越了性別,不懼任何世俗眼光。”
楠溪淡淡地說道,談起言笙,楠溪眼中閃過一絲柔情,笙笙什麼時候回來呀,真的好想她。
冷燕安低著頭,心裡泛起一陣酸澀,她竟一直沒有看出來言笙是女子。
“對了,笙笙不想恢復丞相之女的身份,還請安然妹妹別透露她的身份。”
楠溪抬眼看向冷燕安,沉靜地說道,言笙喜歡自由,不想恢復身份。
而且若是被別人知道身份,難免有危險,雖然言笙很厲害,但她還是擔心。
“明白,我會保密的。”
冷燕安微愣,輕聲地說道,她也不想言笙有危險。
“安然妹妹現在懷有身孕還是別想太多,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楠溪微笑地說道,將玉佩小心地戴在脖子上,轉身離去。
冷燕安抬眼看向天空,心裡空落落的,言笙是小姐而且還活著,她既開心又心痛。
三天後,言笙的馬車到了靈州城門口。
“尊主?”
鄭書澤本來一臉悶悶不樂的,看到言笙頓時眼睛一亮。
言笙親自開啟了陣法,帶著暗月和月初雲進了靈州城內。
“尊主,你終於回來了,尊主夫人來靈州了,就住在天躍客棧。”
鄭書澤殷勤地幫言笙牽馬車,笑著說道。
竹一哥哥都好幾天沒理他了,鄭書澤請竹一喝酒,竹一不去。
鄭書澤給竹一送吃的,竹一倒是收了,但轉身就把他送的糕點全給其他兄弟。
這可把鄭書澤氣得不輕,那糕點可是他跑了好幾條街,用自己攢的私房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