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個渾身是血的人,他也怕惹禍上身。
“大夫,我們不是壞人,求求你,救救她。”言笙趕緊用血手擋住門,急切地說道。
“你們進來吧。”
大夫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門開啟,醫乃仁術,醫者仁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謝謝大夫,謝謝大夫。”言笙立刻把楠溪背進醫館,小心地將她放在床上。
大夫給楠溪把了把脈,神情變得有些嚴峻,他行醫幾十多年,還第一次見到如此奇怪的脈象。
這個姑娘的脈象絕非凡人,且氣息混亂,全身的經脈盡斷,只剩一口氣。
“怎麼樣了?大夫。”言笙見大夫一臉沉思不語,忍不住問道。
“公子,這位姑娘的內傷極為嚴重,老夫倒是能治,但治好後內力全無,也不能再使用武功,不然將會有生命危險。”
大夫摸了摸鬍子,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言笙一怔,連忙說道,“好,麻煩大夫了。”
“公子,那你身上的傷?”大夫看著言笙身上的傷口說道。
“我沒事,先救她。”言笙溫聲說道。
楠溪都是因為救她,才受了重傷,失去內力,以後也不能再使用武功。
言笙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楠溪便是她的家人,換她來保護楠溪。
大夫只好先對楠溪進行救治,言笙有些擔心地在屋外踱步。
直到天快亮了,楠溪脫離了危險,言笙才鬆了一口氣。
言笙見楠溪還沒醒,便讓醫館的小藥童幫忙照看一下,自己去了漓州的血竹分殿。
果然在血竹分殿看到了暗雪和竹十七,竹十七身負重傷,手腳不便,暗雪則在召集人馬。
“尊主——”竹十七有些驚喜地喊道。
暗雪自責地說道,“尊主,你受傷了?都怪屬下沒用,拖累尊主了。”
暗雪和竹十七來到漓州後,昏迷了一天,回到了血竹分殿,暗雪剛想帶血竹分殿的成員去臨水灣找言笙,言笙便回來了。
“本尊無礙,你們好好養傷,襄城那邊本尊自己去。”言笙淡淡地說道。
“是,尊主。”暗雪和竹十七恭敬地說道。
言笙換了件衣服,又拿了一些溫補的藥材,還有一些銀兩來到了醫館。
來到楠溪的床邊,言笙見楠溪臉上和手上都沾了血,便打了一盆熱水,給楠溪擦了擦臉和雙手。
言笙轉眼看見楠溪還穿著昨天血跡斑斑的溼衣裳,有些怕她著涼或者感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