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間裡陷入詭異的安靜,只剩墨筆在本子上劃過的「沙沙」聲。
林泉渾身顫抖地坐在高臺上,臉色發白如同冷玉。
他不著寸縷,全身上下只披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完全起不到遮擋作用。
那紗布在他背後落下,沿著高臺長長的鋪在地上,像人魚的尾巴。
只是這人魚的姿勢實在太過引人注目。
(和諧版,完整見文末作者有話說)
深處的房間內,和林泉長相相似的人偶被擺著詭異的姿勢。
它的兩條手臂被人緊緊纏住,反綁在背後,兩條腿被吊在空中,紅繩纏繞著纖細的腳腕拉向兩邊。
罪惡至極。
房間內的圓臺上。
和之前夢境一樣的場景。
林泉坐在高臺之上,對面是卸下皮囊的惡魔。
他不知坐了多久,覺得腰止不住地酸,想挪動一下膝蓋。
然而夏清逸很快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悠然地出聲提醒,
「別亂動,學長。」
他穿著一襲簡單的白色t恤,坐姿慵懶地靠在床邊,眼神卻帶著滾燙的溫度,筆直地投向他最感興趣的位置,
「姿勢亂了我就只能幫你重新擺了。」
林泉低著頭假裝聽不見。
夏清逸有些好笑的看著掩耳盜鈴的林泉,撐起畫板裝模作樣地嘆息道:
「誒呀,學長不聽我的話好傷心。」
「傷心到只能拿第一了。」
林泉被這話激得面色通紅,自暴自棄般地擺回了原來的姿勢。
這次徹底一覽無餘了。
「學長要是撐不住了可以叫我呀。」
夏清逸看著眼前的人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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