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樣的認真表情。
在寫題。
在聽講。
在表白,說喜歡。
而現在卻是在他的胯下。
用著最乾淨的表情,做著最不堪的事情。
林泉忽然大腦一片空白。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繃緊了腿,手指埋入夏清逸的發間。
蛋糕隨著路途的顛簸往前滾了滾,將奶油一路塗抹在了地毯上。
不知過了多久,林泉才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沒避開夏清逸的臉。
他有些慌亂地推開面前的人,朝那邊看過去——
夏清逸正捂著嘴劇烈咳嗽著,過了好一會才把手拿開,底下的薄唇嫣紅又濕潤。
林泉看見他清冷精緻的眼角染上了一抹艷色,像名刀上的血。
那雙漆黑的眸子濕漉漉的,一刻不離地盯著他,性感的喉結對著他上下滾動了一下。
隨後那張臉便揚起了嘴角,眼神迷戀,像是在邀功:
「老婆給我的,好甜。」
林泉腦袋頓時煙花一樣炸開了,下意識給了夏清逸一巴掌。
那巴掌沒有用力,夏清逸的側臉上卻很快紅了一片。
「誰教你這麼喊的?」林泉聽見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夏清逸的頭被打得偏向了一側,髮絲上的東西順著他的動作滴落在額間,又沿著高挺的鼻樑滑下。
他若無其事地轉回來,有些慵懶地趴在林泉的腿上,聲音還有些沙啞;
「舒服嗎,老婆?」
林泉被他喊得身體發酸,推開他將褲子拉了上來:「別這麼叫我!」
夏清逸依然跪坐在地上,眼神單純:「可是我哥在家就是這麼喊的。」
林泉不解地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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