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當主人的,有時候也得‘少數服從多數’。”
李玉這時候轉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楊毅,前些時間,聽說你在家中遇刺了?”
“多謝於先生關心,家中幾個毛賊,已經交由府衙處置了。”
“的確,那隻能算是幾個毛賊,家中的花貓們可都是名門名種,藉著百多年的底蘊,不少都在大門派中立了名號的,大概只是幾個氣不過,又爭不過的小貓咪自作主張吧,但於先生提醒你,你現在很危險,便是‘八臂雲霄·厲雲海’在你家中護持,也不見得就能護得了你的性命。”
“這麼危險?”
“那可不,那些花貓們可是管著於先生家大半壁的家財,你都已經成了於先生手裡宰貓的屠刀了,若是沒有‘定遠侯·裴慶’保你,你大機率活不過三個月,便是於先生也不行。”
“……那我現在能不能跑路?”
“呵!你儘可試試,跑得出京洲,便算你本事,神意宗師在武林中威名赫赫,但在這些大花貓眼裡,也不過是利益就可驅使的工具,你儘可想象一下,十幾名神意宗師追著你的感覺。”
“於先生,你給我的壓力很大啊!我沒有一點靠山,我很慌!”
,!
“幸好,你的‘家學淵源’,聞清之是個不錯的靠山,等你進入將軍府,我便會找個機緣,讓你們‘師徒’相聚。”
楊毅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先前談話時,許煥發覺自身的功法特點,便悄悄耳語給李玉,卻原來是懷疑自己的真正師承,想來也是,“童子功”雖然不算什麼高明武學,但是這種限制人性的“苦修”武學,必然有著明確的出處。
而好巧的是,就與聞清之一脈頗為相似,也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李玉需要的只是給這把好刀裝一把好的把手,誰管它到底是不是原裝的。
眼見花魁大會已經到了謝場時刻,從三樓、二樓處拋下許多花瓣來,讓舞臺上絢麗多姿的花娘們喜不自勝,這一場花魁大會總算是結束了,令人意外的是,楊黛草以甩出蘇清歌上百個花籃的巨大優勢奪得此次花魁。
以至於楊黛草被簇擁恭賀之時,都變得有些手足無措,她緊張的拉著煙孃的衣袖,臉上的“戲妝”還未卸去,眾多賓客圍了上來,無不是想要與她親近一些。
好在這個時候湯容這個護院過來了,甩開膀子將大批擁躉攔在舞臺之下。
在熱鬧的慶賀之中,這一屆的花魁大會也算順利落下帷幕,只等立夏之後,教坊司與眾青樓進行結算,毫無疑問,畫樓成了這一次花魁大會的最大贏家,不但收穫巨豐,更是將楊黛草捧成了花魁,接下來三年內,這畫樓便可說是日進斗金。
楊毅送走了李玉,便與江朝一起維持秩序,還有許多京都之中頗有名望的賓客,也得一一敬酒謝恩,往常這種事都是老媽媽來做,所以煙娘便也衝在前面,十足過了一把京中名貴的癮。
“楊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等送完了大部分賓客之後,又要將前來捧場的“妙音坊”、“紅香院”的人送回去,只是將蘇清歌送上馬車,便聽她回頭輕聲打著招呼。
“能夠一睹蘇大家的驚世之美,楊某幸甚。”
楊毅微微錯愕, 他分明記得自己未曾見過蘇清歌,但場面話還是得說。
“楊公子放心,以後我們可有得是機會相見。”
蘇清歌擺了擺手,便坐入車廂中。
“小毅哥,這蘇大家莫不是也看上你了吧?你到底哪一點那麼吸引女人啊?長得也沒我英俊啊?而且我的官職要比你高吧?”
江朝十分不滿,用手肘頂了頂楊毅的腰協。
“你為什麼要用‘又’這個字?”
江朝卻向後努了努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