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旨意?”
“許煥,你說多做幾套怎麼樣?”
“這……官家是何想法?”
“朕是何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解開聘題的三家如何自持才對!哈哈哈,未想到這些老狐狸,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朕一想到裴慶那張古板的老臉,面對蕭放這個老丈人的那個‘要求’,會不會氣得面目全非,當場便要‘和離’!”
“官家,請恕老奴直言,若是如此,便是一步險棋!又豈知楊毅不是養虎為患?”
“所以,還得錘鍊一番,總得要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才行……對了,鄭國公的嫡曾孫,那個叫‘鄭元吉’的,近日又惹了是非?勞累鄭國公一把年紀,還得夜訪宮城,向我求情。”
“鄭國公一脈因有護駕從龍之功,又得高帝獨寵,賜下‘世表名書’,此子仗著此物向來在皇京城中橫行霸道慣了,不知害了多少百姓,但就因為那一塊小小的銀牌匾章,便是地鏡司,也不敢輕易招惹他。”
“惡人自當有惡果,否則,這大乾治世,又怎得清明?尤其是那一小撮人,雖說是以‘裴慶’為首,但誰不知道‘裴慶’只是一個傀儡,真正在背後的大人物,其中便有‘鄭國公·鄭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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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一回頭,眼中便是灼灼之色,緊緊盯著許煥,其中的狠辣,便連活了一百多歲的許煥,也覺得心有寒意。
“楊毅不是說要去‘黃璐山·三月峰’修行嗎?你便安排人找那‘鄭元吉’常去‘黃璐山’一帶狩獵遊玩,朕想看看,這位有著‘殺神’之名,被戎狄人聽來,聞風喪膽的楊毅,到底是有多大的膽子。”
李玉沉吟片刻,便已作出決定,這或許不是最後一次試探楊毅,卻絕對是用心最狠毒的一次,利用他人的良善,行陰謀之事,任誰也想不到,這位“於先生”前一刻還與楊毅把酒言歡,下一刻,便能算計他的生死。
這便是大乾王朝歷代之中,最有手段,也是最為狠毒的帝王“李玉”。
……
楊毅睡了一個好覺,第二日便去了馮老六的鐵匠鋪,鑄劍工程已經進入尾聲,有了楊毅的加入,便又加快了三分,但仍舊是花費了一天多的時間。
厲冰倩起初還覺得有趣,沒兩天就覺得沉悶,好在她與蘇清歌也相熟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徐紫嫣被禁足,導致蘇清歌也變得閒下來,時不時便約好厲冰倩自皇京中游玩。
沒了厲冰倩這個跟屁蟲,楊毅倒是覺得鬆了一口氣,這位“貼身保鏢”厲害是厲害,就是不通人情世故,不像趙春鶯那般,偶爾只是一個眼神,便都知道彼此的想法,絕不會給對方添什麼麻煩。
“噹噹噹……嘩啦啦!”
隨著馮老六和眾多工匠,一錘又一錘的在寬厚的鑄劍臺上敲打,龐大的器身逐漸冷卻成形,也不知這最後一下是誰敲得,硬是透過兵器將鑄劍臺都打出了蛛網紋,隨著鑄劍臺垮塌下去,馮老六卻是眼神一亮。
“成了!”
馮老六放下鐵錘,扒開廢墟碎石,將一塊黯淡的大鐵塊暴露出來,輕輕撫摸這柄龐大的兵器,雖是“劍形”,實則無鋒,又長又直,兩側稜角分明,若是拿在手中,好似一柄大鐵尺般。
“可惜了,這兵器雖然有足夠的分量,卻頂多只是個下品寶器,瞧這架勢,沒有個成年男人,根本難以搬動,能使用者非得宗師人物不可,但宗師武者,飛葉摘花,皆是最利的兵器,哪裡用得上這塊笨鐵。”
馮老六兀自搖頭間,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個錢袋,他喜滋滋的撿起來,發現裡面有著不少的金豆子,比起剛談好的價錢,甚至要多了三成,不由眼前一亮讚道:“還是楊老闆闊氣!以後需要什麼傢伙事兒,只管吩咐便好!”
楊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