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著傅琛寫的信,葉青寧的心小鹿亂撞。癢癢的,麻麻的,漲漲的。
摸索著“你給我等著”,這五個字,嘴唇抿著,怕自己的笑太過於春心蕩漾。
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大概的寫在信上告訴了傅琛。
還特意寫一句“離那女人遠點”!
第二天早上又是上山砍伐樹木。
天空呈現出深邃的藍色,寒冷的空氣瀰漫著清新的雪松氣息。此時的山林,有些小樹,樹枝上葉子已經不多,只剩下裸露的樹枝和粗壯的樹幹,它們在寒風中搖曳。
天氣冷,村民和知青們穿著厚重的棉襖和棉鞋,戴著粗糙的手套,手持鋒利的斧頭,開始了一天的工作。臉上沾滿了灰塵和汗水,但眼神卻堅定而有力。每一次揮斧,都伴隨著清脆的斧聲和木屑飛濺的聲音。
隨著樹木被砍伐倒下,山林間迴盪著巨大的轟鳴聲。
在捆了幾捆後,男同志又將它們往山下背。所以男同志的活不比秋收輕鬆。
女同志就多做些其他的,打水,煮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都由女同志來做。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青寧,你繩子還有嗎?借我幾根。”自來熟苗麗麗同志跑向葉青寧,嘴裡還一路嚷嚷。
被問的人還沒回答,原本在砍枯樹的蘇啟明已經指向自己腳下。“這裡有,你拿吧。”
“啊!哦,好。”苗麗麗衣服穿的多,跑一段路後,氣喘吁吁的,下臉也帶著粉。
葉青寧意味深長的看了蘇二一眼,又看向同樣在砍樹的雷子。
雷子原本停下手在看戲,正看的開心,卻感覺有人看自己,目光正好對上葉青寧。見自己看戲被抓包,雷子摸了摸鼻尖。
“我就借這四條了,回去再還你啊。”苗麗麗在蘇啟明指著的繩子堆裡,挑了四根。走幾步後,又轉回頭對他說:“謝謝。”
“不,不用。”蘇二被她一句道謝,整的好不習慣,說話都結巴了。
眼睛隨著她跑走的身影移動,等看不到了,才收回目光。突然又像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有些心虛的看向葉青寧和雷子。她們並沒有關注這邊,他呼了口大氣。
完全不知道另外兩人低著頭是在偷笑。
一天的時間在大家忙碌中悄悄流走。
傍晚的山上的砍樹景象別有一番韻味。夕陽的餘暉灑在山坡上,將天空染成了一片金黃。
隨著斧頭的每一次揮舞,樹木發出沉悶的倒塌聲,迴盪在空曠的山間。
在這個寒冷的季節裡,大家卻感覺不到冷。運動帶給大家熱量,暖和了手腳。
隨著遠處下工的敲鑼聲傳來,大家停下了手中動作。
趕緊收拾好帶來的東西,準備下山。
除了葉青寧三人外,其他人在脫掉手套的那一刻,都會吸口大氣。才兩天,每個人的手心都有水泡。
而葉青寧三人提前就擦藥,保護著雙手。空間出品的藥,必須是精品。
回到知青點,大家又是新一輪的忙碌。
女同志開始做晚飯,洗菜,炒菜。而男同志休息的休息,洗漱的洗漱。
葉青寧這邊把兩位男同志趕回去休息。自己在傅琛屋做飯,用煤爐煮飯。大鍋先燒水,等飯好的差不多再用燒好熱水的大鍋炒菜。
洗了兩個土豆,去皮切絲,做酸溜土豆絲。
又打三個雞蛋,洗一把辣椒,切成粒,辣椒加雞蛋煎成餅。
最後加個大菜,紅燒肉。三個菜給系統君裝了一份,他都在流口水了。
半小時後,香氣飄滿後院。
一聲叫喚,“吃飯了。”
三人三個菜吃的光光的,當然,大部分都是他們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