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裡面破了個洞，要等它完全好了就不會痛了。”
指著旁邊蹲著的王安說：“這位是公安局局長，他是來幫助你的，你好好的說清楚，我們才能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雷子這時放了張椅子在王安屁股後面，對他指了指。
“你好，我們慢慢說，我問什麼你回答就行。”王局長也沒客氣，拉了一下椅子，坐下。
來娣想抓住葉青寧的手，又害怕。葉青寧將火火放到她手心，看著她眼底閃過光。
她的手在火火的背上撫摸著，從頭到腳，火火乖乖的，沒有動。來娣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放鬆下來。
“你是來娣，對嗎？”
“…嗯.”
“你幾歲了？”
“8歲。”
“那今天沒去上學嗎？”
“我想上學，但奶奶不讓。”
“你爸爸媽媽沒幫你嗎？”
“沒有，爸爸媽媽沒錢，在家裡都聽奶奶的。”
“你奶奶對你好不好？疼愛你嗎？”
眼睛看向被捆著的奶奶，眼神裡有很多複雜的情緒，在她惡狠狠地看過來時，來娣抖的更厲害。王安沒有逼她，只是擋住了她的視線。
“我是賠錢貨，奶奶不會疼我們的，她對哥哥弟弟好。吃的，都給他們。”
“她打你們嗎？”
“…打，她經常打我們。很疼，很疼。”
“今天打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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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中午不給我吃，她說我沒用。”淚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火火身上。
“為什麼說你沒用？你臉上是怎麼了？”
抬起頭眼睛在葉青寧身上掃，每眨一下，眼淚就往下滴。
“奶奶要我跟葉姐姐要錢，我沒有…她就打我，她說要賣掉我，我求她，她就說葉姐姐有很多錢…我就去求葉姐姐幫我。”
“你奶奶說葉姐姐有錢，讓你找葉姐姐要錢嗎？”
“嗯…”
“那你這傷是什麼時候打的？是誰打的？”
“隊長伯伯來家裡了，說了話，奶奶生氣就打我了，好痛。”
“你知道你奶奶要將你賣給誰嗎？”
“…”
“不能搖晃頭，耳朵會疼。”葉青寧怕搖頭，雙手捧住，說完才鬆開。
一問一答中，公安已經記好筆錄。
“將他們都提回局裡。”王安沒再問來娣，站起來吩咐手下。又轉向大隊長和書記，“這孩子你們怎麼處理？”
兩人像是老了好幾歲，背脊都彎了，嘆息聲在空中迴轉。
來娣聽到關於自己的去留，激動的情緒一下子就起來啦。丟開手中的火火，掙扎著下了地，撲通一聲，就跪在了葉青寧面前。
“姐姐，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給你洗衣做飯，我吃的很少的，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原本紅腫的臉更加面目猙獰。
全部人的眼神一下子齊刷刷的看向葉青寧，有擔心，也有看戲的。
葉青寧態度強硬的將來娣扶起，將她放在椅子上。才慢悠悠地一字一句說出口：“姐姐沒這個能力跟你村裡全部親人搶奪你的撫養權。你是有家人，有親人，再來還有村裡的村民們，我一個外姓人怎麼可能這麼做。”
目光在村裡的人身上掃過，接著說。
“你是孩子，父母有義務把你養大，不可能把你賣掉。買賣兒童是犯法的，要坐牢的。這幾個人會怎麼樣，那要看他們接下來的判決。你只要安心回家，因為你是受害者。”
林振嘴角上揚，眼神裡充滿驕傲。說的很到位，這事不是她該管的，說白了就是，她就是一個外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