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二字上咬重了音‘色’,顯然還在為戚曉不久前對他的點評耿耿於懷。
戚曉無奈扶額,顧暴君果然是個心眼比針尖還要小的男人。
“回房間…”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著戚曉無力的求饒。
“這裡甚好,朕甚是滿意。”自從有了上一次‘朕和愛妃’的角‘色’扮演,顧總裁似乎有些著‘迷’於這個遊戲了。
“…臣妾不滿意。”
“愛妃乖一點,不然朕就要把你綁起來了。”
綁起來?走到‘門’口的王大官家聽到了不得了的話,自動腦補出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總裁夫人被綁在椅子上…總裁化身餓狼撲上去…
他‘激’靈的打了個寒戰,躡手躡腳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事實證明,王楚腦補的畫面絕對不是空‘穴’來風,等到戚曉兩個小時後從書房離開時,她步伐的凌‘亂’和緋紅的臉頰就可以猜測出這一點。
泡在浴缸裡,戚曉憤憤的掃過‘胸’前密密麻麻的痕跡,尤其在看到手腕上淺淺的一圈紅痕時,更讓她怒的咬牙切齒!
敢綁她!
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過,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彷彿發洩般的驅除了心裡的紛擾,悲涼等複雜情緒,等她神清氣爽的躺在‘床’上時,臉上的表情已經回覆了一貫的冷靜自持。
這個週五要回軍區大院,顧毅君和戚曉買了些名貴的禮品來到了顧家。
簡單的寒暄過後,顧毅君和老爺子去了書房,偌大的客廳除了傭人外就只有戚曉和顧景濤在。
“大嫂,你還好吧?當時有沒有受傷?”儘管看到她平安無恙的坐在自己對面,顧景濤依舊忍不住的想要關心她。
和愛意無關,純粹是親人之間的關切。
戚曉笑著搖頭,活動了一下手腕,前兩天留下的紅痕已經消散了,但仍隱隱有些不舒服,“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俗話說,人敬我一尺,我敬她一丈,戚曉就是如此,真心換真心,她看得出來顧景濤是真的在關心她,那她自然不會不買賬。
一段日子沒見,她發現顧景濤眉眼中透著的輕佻和玩世不恭消散了大多數,周身的氣質也變得沉穩安定起來,如洗盡鉛華,被打磨了稜角,粗糙的‘玉’石變成了真正可堪雕琢的璞‘玉’。
“那就好。”顧景濤放下心來。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卻無話可說,但並不顯得尷尬,空氣中流轉著一絲溫和的氣息,令人心情寧靜,顧景濤享受著這一刻難得的平和,只願時間停駐不前。
但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不等顧景濤細細體會其中滋味,一道‘陰’陽怪氣的‘女’聲沒有任何徵兆的闖了進來。
“呵,這不是毅君媳‘婦’兒嗎?怎麼今天有空來登‘門’了?是不是做賊心虛想要粉飾太平啊,畢竟誰都知道一個‘女’人被綁架了一個晚上,會發現什麼意外不是一清二楚嗎?”
話裡話外皆是在說戚曉在被綁架期間,也許早就遭人凌辱了。
祝‘春’芳皮笑‘肉’不笑的走過來,以往她還能在戚曉面前賣‘弄’她虛偽的嘴臉,但自從顧毅君搞垮了她辛苦經營的公司,她就連做戲的心情都沒有了。
可是如今的顧家,她連說句話的資格也沒有,也沒有那個膽子敢招惹戚曉,最多在嘴皮子上下功夫狠狠的諷刺她了。
戚曉淡然一笑,以前她一直覺得祝‘春’芳是會咬人的狗不叫,沒想到對方是越活越回去了,也對,一無所有的她也只能逞嘴上本事了吧?
“媽!你太過了!”顧景濤冷淡的瞥了一眼他的母親,聲音一點點的冷了下來。
“我怎麼過了?難道我有說錯?”祝‘春’芳惡狠狠的回瞪了他一眼,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