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水怪所說的話後,蘇淺柔頓時被嚇得面色蒼白,看向陸淵時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但還是在不停地搖著頭。
可能是在表達自己不想死,希望陸淵去拯救她,也有可能是在表達希望陸淵不要為了她做傻事兒。
陸淵身後的那些合歡宗女弟子,同樣是聽到了水怪殘酷無比的話語,只是築基初期並沒有吸過多少男修,當然也沒有見識到太多死亡的她們,都是臉色發白。
只過了幾秒鐘,陸淵就聽到耳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哭聲,可見她們是真的害怕了。
對於這哭聲,水怪聽得是相當享受,它衝著自己身邊的小弟努了努嘴。
“過去,把那個男的控制住,一定要讓他睜著眼睛,看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小弟水怪二話不說,就來到了陸淵身邊。
當他看到陸淵拿著那把已經斷裂的長劍後,當即就瘋狂大笑了起來。
“你把這個破銅爛鐵拿在手裡幹什麼?不會是想用這麼一個破玩意兒來反殺我老大吧?哈哈哈!”
它這麼笑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這把長劍連它們手中的魚都不如,現在還斷裂了,那真是一點用都沒有了。
可陸淵卻還是把它拿了出來,表情還那麼凝重,這在它看來實在是太可笑了。
陸淵沒有理會它,而是直勾勾看著那個精怪後期的水怪,等待出手的時機。
見陸淵這樣,小弟水怪當時就怒了。
“你一直盯著我老大看,完全不理我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覺得我實力低微,所以無所謂啊?我告訴你,在這一方水域,別說你一個小小的築基期初期了,哪怕是築基後期,我也毫不畏懼!”
陸淵依然沒有理會它,眼神盯著那精怪後期的水怪一動不動,因為那水怪已經舉起了手中劍魚,並衝著蘇淺柔開口道。
“你可千萬別隨便亂動呀,否則一下就把你給斬殺了的話,就沒什麼意思了。”
陸淵捏著劍柄的手格外用力,心臟快速而猛烈地跳動著。
就在對方已經抬起了手中劍魚,想要朝著蘇淺柔斬下去的那一刻,那心中響起了四個字。
就是現在!
強大的神識,伴隨著體內熾熱的靈力,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了。
腦海中的劍法不斷在他眼前閃過,讓他的雙手,就像是控制不住般揮舞起來,一刀又一刀地斬在了那水怪的身上。
從始至終,那水怪都沒有絲毫的反抗動作,就只是站在那裡,高高舉起手中劍魚,似乎想要朝著蘇淺柔身上斬去。
他不知道自己出手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只知道當他停下的時候,整個世界彷彿都陷入了靜止不動,都保持著他出手前的動作。
深呼吸了一口氣後,他手中那把已經斷裂的長劍,徹底碎裂開來,碎片崩飛得到處都是,不斷髮出清脆的響聲。
陸淵並沒有去理會手上飛劍,而是看向了挾持著蘇淺柔的那個水怪。
小弟水怪原本看陸淵還不理會它,就想要給陸淵一點顏色看看,結果還不等他出手,就看到陸淵瞬間消失在了它眼前。
這讓它稍微愣了愣神後,就立馬尋找到了陸淵的位置。
當它看到,陸淵自己站在了自己老大身邊,並且手中還拿著那把長劍後,立馬就疑惑了,然後看向了自己的老大。
不止是陸淵和它,還有那些合歡宗的女弟子。
她們見那精怪後期的強大水怪馬上就要對蘇淺柔動手後,就立馬因為不想看到血腥的一幕閉上了眼,結果等了半天,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就把眼睛睜開看向了那個方向。
想象中的悽慘景象並沒有出現在她們眼前,恰恰相反,陸淵還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那邊,手上還拿著一把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