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他磨平牙齒和指甲。
這件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她無意間發現了後山的樹木石頭上,頻繁出現了許多坑坑窪窪的洞和劃痕。
她下意識地懷疑這些痕跡可能是野獸造成的。
為了排除隱患,也是打著想要獵些優質肉類的主意,她帶著兩小隻隱匿了蹤跡,在不遠處深夜蹲點,想要來個甕中捉鱉,結果卻將半夜偷溜出來磨牙挫指甲的奎抓了個正著。
究其原因,不過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獸,也不例外。
經過這段時間的教化,奎也生出了些在意儀容儀表的心思。
瑜清婉本就是人類,在奎的眼裡,她從頭到腳,連每一根頭髮絲兒、每一顆毛孔,都是最完美的模樣。
兩隻王蟲的人型擬態自是不必多說,也全是按照她的審美喜好變幻而出的。
甚至連他的老對頭——一直和他拌嘴較勁兒的小紅,化形後的樣貌,也沒有任何非人類特徵,是十分標準的人類形態。
他覺得自己的一口尖牙和黑色的尖型指甲難看極了,將他一個人襯得像是個無法融入這個大家庭的異類。
他本就對睡眠並沒有什麼太大需求,思前想後,他終於得出了個半夜偷溜出來,找東西磨牙挫指甲的絕妙主意。
不過,星際惡獸的牙齒和尖爪,豈是一般木石能hold得住的?
即使他撤去了所有強化身體的精神力,在林子裡獨自“啃呲啃呲”地磨上一宿,也不過堪堪能將牙齒指甲磨平一個小尖尖。
他本身的自愈能力又強悍到逆天,還不到第二天晚上,就已經全部復原了。
奎的腦容量雖然堪憂,卻有著愚公移山,不拋棄不放棄的釘子精神。
就這麼一段時間的週而復始之後,他的牙齒指甲雖然磨得不怎麼樣,卻嚯嚯了好一片原始森林。
老話說得好——沒有小草沒有花,沒有森林沒有家。
瑜清婉若是再不出手干預,他們幾人落腳的地方,遲早要被奎啃禿了去。
於是乎,儲物手鐲裡那一大把棄之可惜的高硬度材料,也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屬實是皆大歡喜。
灌溉的環節一結束,就到了瑜清婉例行為作物們播撒一些促進生長之用的精神力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