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了一聲,“花三娘,你這話說的我家玄珞有多冤。隔了那麼多年,他到現在都願意聽你解釋這麼一堆,怎麼你就非認為當年他聽不下去呢?”
“我……總歸當年沒人會聽我的。”
花三娘咬牙堅持,好像只要她堅持這件事情,當年的選擇就是對的。
當年的選擇如果是個錯誤,那麼司鯉的犧牲算什麼?
這是她根本不敢面對的問題。
“那你呢?”星沉轉頭看向司鯉,“她不知道滄溟長老是什麼樣的也算情有可原,但你知道啊,你也不相信滄溟長老會還她一個公平嗎?”
“那時修仙界大肆討伐的聲勢已經起來了,我不認為滄溟長老可以護她多久,”司鯉抬頭看向玄珞,“你那時候已經可以飛昇了。”
星沉聳聳肩,總算明白了。
玄珞早在那時候就已經功德圓滿可以飛昇了,所以司鯉認為他就算能夠短暫的饒恕花三娘,後面修仙界其他人也不會放過她的。
靠人不如靠自己。
心意相通的兩個人,還是想方設法躲了起來。
這選擇站在他們的角度看,一點毛病沒有,的確要更穩妥一些。
而且他們藏進的是虛邏境,就算被發現了,也是被玄珞發現。
到時候走投無路,再跟玄珞求情解釋當時的事情,也算是一條退路。
就像多年後的現在。
但歲月流轉,誰都沒有預料到的是,最後兩人弄人頭竟然弄到了滄溟長老的愛人頭上。
這事現在看起來十分有意思。
星沉幽幽地說:“可是現在你們想要我的人頭。”
“……”
“……”
果然,這倆直接沉默著不說話了。
星沉繼續問:“把我腦袋換到花三娘頭上就能阻止她的枯槁之勢嗎?”
花三娘幾不可見的點了一下頭,“幾十年還是能撐的。”
星沉疑惑,“那麼多男人自動把命給你,你卻只吸他們的精氣不要頭,為什麼?”
“……太醜。”花三娘弱弱地說。
星沉:“???”
以前覺得自己多少有點顏控,現在終於知道控到徹底的人是什麼樣的了。
死都不能醜。
“行了,我知道了,我的腦袋錶示很榮幸被你看上。但是不好意思給不了你,因為我暫時還用得著。”
花三娘:“……”
星沉示意道:“說一說今天晚上是怎麼跟向溫山勾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