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
呵呵,等知道你要剁的是誰的時候,腿別軟就行。
星沉又回到躺椅上軟軟的倚在那兒。
渾身的懶勁,軟的沒邊,就跟沒骨頭似的,讓人疑心他是水做的。
奎齡在旁邊看著,暗搓搓地想,這要是他的人,他真的一刻都捨不得從懷裡給流出去。
其實夜神變了很多。
奎齡說不上來這種變化對星沉而言是好是壞,因為一個人如果有了特別大的變化,那經歷的過程幾乎都是痛苦的。
“星沉,你……這七百多年,一直還好吧?”奎齡難得正色問。
星沉點點頭,“挺好的。”
“ 你從頭到尾都有意識嗎?”
“嗯,有,一直都是清醒的。”
奎齡抓抓腦袋,實在想不明白。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情況啊?”
星沉試圖組織一下語言,但還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奎齡耐心的等著,連霧闌都往旁邊的石頭上一坐,靜靜的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星沉想了半天,總結道:“簡而言之,就是有一個人很愛很愛我,但是我什麼都不懂,弄到他幾乎快要崩潰。”
奎齡越聽越熟,“這說的難道不是我嗎?”
星沉踢了他一腳,“喜歡我的人多呢,你擱後面排隊去。”
“那我的號碼牌能排在青魘後面嗎?”
“你滾遠點,排我看不到的地方就行。”
“星沉,你的心怎麼冷的跟石頭一樣的。”
“對,小心點,別哪天被砸死了。”
眼看又要再次跑題,奎齡趕緊把話題往回拉。
“這個跟我一樣很愛很愛你的人,後來做了什麼?”
“……你不用加一個很長的字首。”星沉嫌棄道。
“星沉,神也要尊重別人個人愛好的。”奎齡一臉認真,“你可以不愛聽,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說。”
“那你也不能阻止我打你。”
“......”奎齡咳了一聲,“所以這個人他到底幹了什麼?”
星沉目光悠遠地看向頭頂天空,唇角帶著一抹笑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畫面,那笑容立即就像水波一樣,盪漾在整張臉上。
“簡而言之就是,他愛我愛的不得了,沒有我就會發瘋,感覺完全活不下去,每一天都是煎熬……”
奎齡一看到他這種表情,酸醋就拼命往上湧,趕緊打斷他的長篇大論。
“夜神大人,你一點也沒有簡而言之,這個描述完全可以不要。”
星沉強調:“這個跟你的情況不一樣,這很重要。”
奎齡除了聽出他喜滋滋的炫耀意味,一點沒聽出來哪裡重要。
“反正就是他超愛我, 愛的非我不可死心塌地。”
奎齡磨著牙,“然後呢?”
“最後他在綁架和扳彎之間,先選擇了板磚!”
“……”奎齡沉默好一會:“選擇了什麼?”
妖王現在有理由相信,夜神好像談起戀愛腦子會有點不正常。
星沉:“就是一板磚把我打暈,然後綁架我,再趁機把我扳彎,一條龍服務。”
奎齡簡直匪夷所思,弄半天我就缺一塊板磚是嗎?
行了,知道你是個抖m了。
不過奎齡不傻,星沉說的煞有其事,他卻一點不信。
但只要能從星沉的表情和話語中知道,這七百年來他沒受罪就好。
畢竟說起板磚,誰能拿塊磚頭打到他?
這天上地下星河之間能揍星沉的那位,已經在夜神之前隕落了。
那位主神大人要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