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
“那我們各退一步好不好?”
楚淵來勁了:“怎麼個退法?”
“你摸我一下腿,我打斷你一條腿。”
“那我們還是各退兩步吧。”
“怎麼退。”
“我摸你一條腿,你自己打斷你另外一條腿。”
“美的你。”緹娜瞪了一眼楚淵,晃動了一下大腿,輕笑道:“其實我知道,你只是嘴上這麼說罷了,你是一個很善良很正直的人,如果真是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也不可能多次拒接墨無暇的電話,就算我睡著了,你也不會摸我的,對嗎。”
“那必須的啊。”
楚淵哈哈一笑,心裡補充了一句,我摸不死你!
“那你為什麼要偽裝自己?”
“什麼意思。”
“就是偽裝成一個不學無術很沒素質的人。”
楚淵沉默了。
我…偽裝了嗎?
緹娜再次露出了笑容,這一路上,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總是在笑。
“楚淵,你有無法回首的往事嗎?”
楚淵愣了一下:“當然有,太多太多了。”
“不想面對,不願意回憶起來的事。”
“有,怎麼了。”
“能和我說說嗎。”
“都說了不願回憶,你還問我。”
緹娜幽幽地嘆了口氣:“我想更多瞭解你一下,不要誤會,我希望和你一樣樂觀,哪怕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哪怕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哪怕那麼弱小,哪怕…”
“你能直接把這些哪怕省略過去嗎。”
“好吧,能告訴你如此樂觀的秘訣嗎,好像永遠沒有煩心事一樣,你不像是有著不堪回首往事的人,我很好奇,如果你告訴我的話,我也告訴你一件事我難以啟齒的事情,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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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淵睏意全無,他就喜歡聽難以啟齒的事,越難以啟齒的越好。
“行,那我說一個啊,好多年前,外國留學的時候,碰到一個外國姑娘,大美瞳、大長腿、大波…大波浪,反正很漂亮,叫克里斯蒂,喜歡華夏文化,一來二去我倆就勾搭上了,外國人嘛,比較開放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特別傳統,可架不住她軟磨硬泡啊,有一天晚上去酒吧待了一會,一看這個時間也太晚了,就想著去酒店找個大圓床湊合一晚上得了,之後就叫了個優步,網約車,上了車,克里斯蒂突然不說話了,很震驚,一動不動,然後司機問我去哪,我說去酒店,司機突然黑著一張臉說不準去,克里斯蒂也說不去了,我說去啊,為什麼不去,克里斯蒂說司機是他爸,真是她爸爸,也是跑網約車的,當時場面特別特別尷尬,我也是傻了,原本,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我們去酒店只是看看書聊聊天,什麼都不幹,結果話到嘴邊了,變成了叔兒您和我們一起去吧,其實我的意思是,他可以監督…”
緹娜頓時笑的花枝亂顫:“一定是段子,不過很好笑。”
楚淵聳了聳肩:“到你了,你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
“我…”緹娜垂下了目光,輕咬著嘴唇:“其實…其實我打過孩子,打過三個孩子,我很後悔。”
楚淵“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真的假的?”
“你會瞧不起我嗎?”
“不會不會,當然不會。”楚淵連連擺手:“不要在乎世俗的眼光,這都是個人愛好,不是,個人選擇,別人無權指責。”
“如果可以回到過去,我一定不會打那三個劃我車的孩子,每人照著屁股踹了一腳,捱了打後,他們哭的是那麼傷心,想起來,我都會自責。”
楚淵:“…”
緹娜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