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個時辰,秦峰和秦海手裡已經是大包小裹,連脖子上都掛著東西了。
喬言和秦玉芝還是興致勃勃,漂亮的頭花要試試,好看的髮簪要戴戴,好聞的胭脂要買一點兒,好看的糕點,美味的小吃每樣都要來點兒,就連路邊長得好看的狗喬言都想湊上去摸兩把。
秦峰和秦海又堅持了大半個時辰,實在堅持不了了,他們現在手疼腿疼脖子疼,嘴巴還乾的冒煙,再走下去人都要廢了。
“言言,要不咱們歇一會兒吧,先吃個飯怎麼樣?吃完咱們再回去睡個午覺,聽說今晚上還有好多雜技表演呢。”
秦峰說得極其委婉。
“你不行啊,這才多久就走不動了?你該不會是虛吧?”
喬言正在逛著呢,秦峰突然從旁邊竄出來,一把把他扯到一邊,本來以為他是有什麼大事,結果就這?
喬言的眼神帶著不可置信,在秦峰身上來回掃視,那眼神,彷彿赤裸裸地說:你這麼不行呢?該不會是虛吧?
秦峰被喬言看得一陣心虛,雖然自己不是那麼回事吧,但是在喬言的視線下還是下意識的心虛,也不知道心虛個什麼勁兒。
“你看什麼呢?一天天想啥呢?走累了,想吃飯,不想走了。”秦峰直接耍賴,今天這個街他是一步都不想逛了。
喬言理解,但是喬言不想放過這樣一個嘲笑秦峰的機會,今天這個賤,他是一定要犯的,肯定不能就這麼把秦峰輕輕放過去。
“行吧行吧,走走走,吃飯吃飯,看看你,這才多久?就堅持不住了?嘖嘖,你是真的不行啊,回去還是要多鍛鍊鍛鍊。”
喬言一邊走一邊碎碎念,都沒注意到秦峰逐漸變深的眼神,他要是知道他現在因為一時嘴快換來了好幾天的難過,現在一定不犯這個賤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四人回了客棧,秦峰和秦海兩個工具人先一步回到房間放買的各種各樣的東西,秦峰還要委委屈屈地先把東西收拾好才下樓吃飯。
喬言和秦玉芝在樓下先點了菜,早上沒吃的東西現在又點上了一波,這個客棧還是挺好的,這種美味的食物寫成選單怕是要寫上好幾頁。
現在他們吃的只是小小的一部分,喬言嘆了一口氣,又是恨自己沒有長八個胃的一天。
秦峰和秦海在菜上齊的時候來到了桌前,逛了整整一個上午還要時不時被拉去當個人體模特的兩人坐下來就庫庫吃。
這簡直是對他們身與心的雙重摺磨,身心俱疲,飯菜吃起來都味同嚼蠟,但是還是很好吃就是了。
在他們超級疲憊的情況下都還能分出精力來細細品嚐美味,可見這個客棧是真的不錯,但凡再往城中間靠一些,估計喬言和秦峰他們都住不上。
喬言和秦玉芝邊吃邊說笑,一直在討論他們剛剛看見的哪個簪子好看一些,聽得兩人有些咋舌,他們……一點兒都不累嗎?
喬言雖然是個跟上了穿越風的現代人,但是他也是真的很喜歡簪發的小簪子呀,戴個發冠,簪支簪子,一看就是風流才子,白衣卿相。
他只是不能接受生孩子而已,生孩子多疼啊,他是真的不願意去生,是個人想到要忍受那樣的痛苦都會猶豫吧?當然,如果秦峰願意的話就讓他沒說。
喬言和秦玉芝一會兒聊飯菜,一會兒聊好看的小玩意兒,一頓飯下來人都得瘦兩斤,嘴幫他們鍛鍊了很多。
飯畢,在秦峰的強烈要求下,幾個人回屋午睡去了。
房間裡,喬言被人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今天說我虛?你現在要不要試試我們兩個到底是誰……需要多鍛鍊鍛鍊啊?”
秦峰湊近喬言,撥出的熱氣讓喬言直冒雞皮疙瘩,汗毛都快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