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陽光正明媚,小鳥在歌唱,時不時還調皮地站在窗邊,猜測一下屋裡的人怎麼還躺在床上。
或許是被嘰嘰喳喳的鳥兒吵醒了,捂在被子裡的人不滿地動了動,這一動就讓他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
“嘶。”床上的人輕嘶一聲,臉上的表情難以言喻,這人正是喬言。
只是那麼一動,就牽扯到了不得了的部位,帶動全身都疼了起來,整個人像是被大卡車從頭到尾碾過一樣,渾身痠痛難耐。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口氣跑了個幾萬米,腿也疼手也疼,肚子也疼,連屁股都疼,嗓子也火辣辣的,總之就沒有舒服的地方。
“吱呀”木門一聲響動,秦峰端著碗進來了。
一進來就看見自家小夫郎在床上顧湧,“醒了?先吃飯吧。”
秦峰還是那個死樣子,彷彿昨天跟禽獸一樣的人不是他,讓喬言看著就來氣,都是男人,憑什麼秦峰一副爽到了的樣子,他就累得床都起不來。
“我還沒洗漱呢,吃什麼吃!”喬言沒好氣地說,嗓音像是三天沒喝水一樣乾澀,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好不容易顫顫巍巍從床上抖著腿下了床,一站起身卻腿一軟又坐了下去。
“啊!”喬言一聲驚呼,這讓本就難受的他雪上加霜。
“已經給你擦過臉了,漱口的水也給你端來了,你躺床上就行,幹嘛非要起來。”秦峰把手裡的托盤一放,趕忙上來攙扶自己的小夫郎。
“哼,我這樣都是怪誰!你還有臉說我。”喬言放任自己被秦峰抱起來放到床上,伺候自己漱口。
“嗯,都是我的錯,全部都怪我,對不起。”秦峰從善如流地道歉,他有罪,他下次還敢。
“你現在知道錯了有什麼用?我昨晚上都那麼求你了,也不見你停下來,也不見你憐惜我,現在說的好聽還不如放屁。”
喬言吃了一口秦峰餵過來的粥憤恨地說道。
“言言,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可口,那不怪我,越聽你求饒我越想……”秦峰語意未盡,卻極具威脅。
“閉嘴吧你,我現在不想聽你狡辯,我看你就是想弄死我好娶下一個,現在有錢了你就漂了唄,男人都是狗東西。”喬言氣呼呼的,惡狠狠地瞪了秦峰一眼。
“言言,別這麼說,我會生氣的。”秦峰手上餵食的動作不斷,一勺接一勺往喬言嘴裡送。
“你,唔”喬言每想張嘴說話的時候就會被喂一勺粥,於是現在有了這樣一個局面。
“怎麼,唔”一勺粥,然後喬言就嚼嚼嚼,好不容易嚥下去,還沒等他說話,就又是一勺粥,一勺接一勺,讓喬言有一種看見了媽媽的錯覺。
一碗粥在秦峰的掌控下很快就見了底。
“還要嗎?”秦峰放起空碗,轉過去問喬言。
“不要了,一點兒味兒都沒有,我要吃辣的,我要吃有有油有鹽的!”喬言抗議道。
“現在還不行,過幾天就能吃了,不然你要吃很多的苦。”秦峰一臉無所謂,一副“反正我不疼”的樣子,讓喬言氣得咬牙切齒。
“都怪你!今天晚上你別想上床了!”喬言瞪著秦峰,說了一句無疑是堪比殺了秦峰的話。
“對不起,言言,都是我的錯,我們過兩天就吃辣的好不好?我已經給你上過藥了,只是有點兒腫,歇兩天就好了,今晚上我保證不碰你。”
秦峰十分誠懇地道歉,企圖讓喬言打消他剛剛的念頭。
“呵呵,你昨晚上說最後一次的時候也是這麼保證的,實際呢?你有多少個最後一次?”喬言擺明了不想相信秦峰的鬼話。
一想到昨天晚上秦峰那個狗樣子喬言就氣得牙癢癢,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之後還有一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