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喬言還以為他要走了呢,不是,到底誰教他這麼說話的?
“要不你還是……”喬言欲言又止,想讓他走,但剛認識又不好意思,可是賀蘭潸月不走他就不能去看他的小銀子,糾結啊!
“小弟,二哥真的不想再待在屋裡了,我想去走走。”賀蘭潸月理所當然地認為喬言是說外面冷,讓他待在屋子裡,以免感染了風寒。
唉,果然他的臉對一切哥兒姐兒都有效,只要看見了就會忍不住關心他。
喬言也不知道賀蘭潸月在想什麼,只覺得他笑得很詭異。
“行吧行吧,你把他帶出去玩兒吧。”喬言把自己的親親夫君打發去帶著賀蘭潸月出去遊山玩水,笑話,外面雪幾尺厚,傻子才出去呢。
秦峰正待在一旁看兩人你來我往,下一秒就被告知讓他跟那傻子去冰天雪地裡挨凍,他又沒病!
“言言,能不能……”秦峰欲言又止,他不想去,他也不捨得喬言去,“能不能讓秦海去啊?”
他倆都不想去,就只能果斷賣弟弟了。
“對啊,小海可以去啊,他天天上學堂,剛好趁今天放鬆一下。”兩個人當著賀蘭潸月的面陽謀。
“讓小海陪你去吧,他跟你年歲差不多,你們兩在一起估計玩的來。”喬言跟賀蘭潸月推銷自己弟弟,秦峰早在他倆陽謀好的時候就去叫人了。
於是,秦海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自己的哥哥和哥夫聯手賣了出去,他還很高興,他兩個哥哥心裡還是有他的,還讓他出去放鬆一下。
秦海帶著一臉的感動,陪賀蘭潸月出門挨凍去了。
要不說是城裡孩子呢,居然沒玩過雪?京城又不是不下雪,他們居然不玩,這也太自律了吧?
兩個人在冰天雪地裡撒了一天歡才回來,晚上分別的時候兩人依依不捨,都坐上馬車走了賀蘭潸月還頻頻回頭,“下次咱倆還一起玩兒啊!”
坐在馬車裡的賀蘭潸月從車窗裡探出了半個身子,拿著他的小扇子一邊搖一邊跟秦海道別,秦海也是一臉不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麼合他胃口的玩伴,就這麼走了,好捨不得啊!
晚上,喬言和秦峰的臥房。
“峰哥,你看!”喬言抱出了個小箱子放到床上,這是他們之前請人打的錢匣子,他從枕頭的夾層裡摸出鑰匙來開啟了鎖釦。
這個小盒子一尺見方,厚也摸約一尺,換成現在的就是大概三十厘米的個正方體,看著不大點兒,抱起來還沉甸甸的呢。
蓋子被開啟,裡面滿滿當當一匣子銀錠子,有大有小,那些銅錢還不在這裡面,放在另一個箱子裡的,俗話說狡兔三窟,錢當然也得分幾個地方藏了。
“嗯,數數?”秦峰看著那一匣子銀錠子,碎銀子也有些詫異,不知不覺就已經攢了這麼多了,看來他是必須要吃小夫郎的軟飯了。
“一個十兩,兩個十兩……一個五兩,兩個五兩……一兩,二兩……”喬言一個一個按大小放好。
十兩的銀錠子有28個,五兩的35個,還有零零碎碎一堆小碎銀,除了這些,他們還有好幾張一千兩的銀票,之前匣子放不下了,他們去兌的。
“峰哥,你說咱都有這麼多錢了,我們乾點兒啥名留青史的大事唄?”喬言看著一堆大銀錠子小碎銀子的,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幹什麼?”秦峰雖然不會反對喬言,但也實在對他想幹的大事好奇,這還是第一次聽見自己小夫郎想幹大事啊。
“咱們開個學堂唄?”喬言一邊收著銀子一邊說,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耳朵都要豎起來了。
“不是有學堂嗎?”秦峰不解,這明明有,幹嘛還要開一個?
“那學堂是咱們村和旁邊村合辦的,每次小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