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影片出現在言染眼中,幾個言染十分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言染眼中,原本前面這些人和上官儒交流還算正常,似乎只是在討論科研專案的事情。
可說著說著情況就不對了,其中一個老者直接走到上官身後,將手中的小小蠱蟲悄無聲息的放到上官儒的脖頸位置。
很快蠱蟲就刺破錶皮,鑽進面板,順著血液流入上官儒的腦海中。做完這一切後,幾個人很快就撤出辦公室。
整個過程上官儒除了感覺到一下刺痛外,沒有其他異常。在幾人走後,依舊認真工作,檢視研究報告,似乎蠱蟲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
直到上官睿來找他時,他才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般,趁著上官睿沒注意的時候,一掌下去,將上官睿放倒,臉上露出詭異笑容。
將上官睿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處,佔著身份,就這麼堂而皇之走了出去。
根據影片顯示時間,言染手指在鍵盤上敲擊幾下,想要調取走道和大門處的影片,卻發現對應時間段的影片已經被摧毀。
“言,他們很看不起人啊,就這樣破壞影片,怎麼可能難得到你。”獵鷹看到這一幕,笑了,對言染而言,只要與電腦網路有關,不管對方用什麼方式,都不可能將所有痕跡消除。
很快,原本被刪除的影片,再次顯示出來,上官儒扛著上官睿離開時,路上還遇到不少人,每個人笑著和他打招呼,無人發覺上官儒的異樣。
可言染和獵鷹卻同時注意到一個點,在獵鷹叫出“停一下”同時,言染的手已經自動停止播放,並將鏡頭往回拉了一小段。
“言,這個人有問題,他似乎故意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上官睿鼻子底下。”獵鷹觀察能力很強,只一眼他就發現鏡頭處和上官儒打招呼的人,表情不對。
言染將播放速度調慢150倍,在慢鏡頭下,一個模模糊糊、細細小小的東西,順著某人的手,被吸進上官睿鼻子裡。
“好惡心啊!”獵鷹被這一幕,噁心得抖了抖身子。
“這是個生面孔,我沒見過他。”言染盯著那人,看了好幾秒,最終確定自己沒有在實驗室看過這個人。
“你看下他的手,這裡是不是有什麼圖案?”聽到言染的話,獵鷹原本移開的眼眸,又一次對焦某人,指著影片上的手腕處,讓言染放大。
言染將圖片一點點放大,又用特殊手段,增加圖片清晰度,很快一個完整的紅蠍子刺青出現在兩人眼前。
“紅蠍子,我記得苗族有一個部落的人,女的生下來就刻上紅色蠍子,男的生下來就刻上藍蠍子,讓我好好想想。”獵鷹眯著眼,腦海快速運轉,將自己去過的苗族一一過濾。
言染也眯著眼睛看著圖案,她的朋友圈和交際圈都比較窄,偶爾出去執行任務,也都是單執行緒,搞定就走,從不與任務物件做過多交流,因此這一塊是她的知識盲區。
“我這腦袋,真的可以割掉了,明明之前看過,怎麼也想不起來。”獵鷹捶了捶自己的腦袋,企圖用蠻力,讓自己想起一些事情。
“小孩兒,齊霄那邊好像有點對勁,他的思想好像受到控制,一旦涉及某個敏感問題,他就會全身抽搐。”鳳毓皺著眉,從外面走進去,身上帶著幾不可聞的血腥味道。
咻……獵鷹一聽到陌生聲音,立刻躲到書櫃邊上,用窗簾遮住自己身形。
“什麼人?”他的動作很快,可鳳毓的眼睛更快,一手抓向窗簾處,兩人隔著窗簾就這麼打了起來。
言染眨了眨眼睛,也沒有出聲解釋,就這麼支著腦袋,看兩人鬥毆。
很快窗簾就被鳳毓硬生生扯掉,鳳毓一腳踢在獵鷹膝蓋窩的位置,迫使對方跪倒在地上,雙手往後扣住。
“小孩兒,你沒事吧。”控制住獵鷹後,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