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難以置信,「他是你親弟弟啊,你要眼看著他再被欺負個兩三年嗎?你……」
文棠從齒縫中擠出字:「你怎麼可以這樣!」
男性思維和女性思維永遠都沒辦法達成統一。
沒辦法說誰對誰錯。
只能說思考的角度不一樣。
司燁霖低低的嘆了口氣,和文棠解釋,「刑燁堂是個成年人了,還是個看著成績平平無奇,但是智商很高的成年人,他知道怎麼能讓自己死心,你現在幹預,只會讓他夾在中間……」
文棠打斷:「所以你就眼看著他再被欺負兩三年?」
文棠的語速加快,她喋喋不休的說起了刑燁堂這麼多年對未來的迷茫。
接著拉出司燁霖現在的生活和刑燁堂生活的對比,朝他腦袋上安個不負責任後,甚至指責起了他的自私和薄情。
年少離家,不管家人,不管親人。
自己在外風流瀟灑,坐擁美女名譽。
司燁霖在文棠越說越難聽後開口:「不可理喻。」
電話結束通話。
文棠握著手機的手一寸寸的收緊。
半響後把司燁霖直接拉黑。
手機重重的丟去桌面。
良久後。
安靜的宿舍,小心翼翼的響起聲音,「這是怎麼了啊。」
文棠從來了鹿城何止是沒有大聲說過話。
她的情緒穩定到了極點。
哪怕是大一那年,有個男人一直堵她,甚至跟蹤她。
她也只是報警,沒發過火,更沒對那人說過什麼難聽話。
每晚和父母和閨蜜通話,聲音甜的像是要化了。
文棠一改三年多的樣子,唇角勾起冷笑,「被個王八蛋重新整理了三觀。」
不等文棠給刑燁堂打電話。
刑燁堂的電話來了,「我哥回來就摔了門,和你吵架了?」
文棠怒火猶在:「他也配?」
刑燁堂頓了幾秒,「當我沒說。」
文棠沉默了,半響後開口:「你……」
刑燁堂打斷:「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
刑燁堂只和文棠說了這一句。
和司燁霖說的算是一模一樣。
但奇異的。
文棠心裡的擔憂就這麼放下了。
刑燁堂心軟的要命。
可和文棠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卻也真的保護了她很多次。
只要是文棠告訴他的苦惱,最後總會圓滿解決。
他就像是司燁霖說的,學業也許平平,但他的智商卻遺傳了他母親,很高。
很多事只是他沒興趣。
若是有興趣,他爬的不會比司燁霖低。
文棠恩了一聲,乖巧道:「你照顧好自己啊,不要被欺負。」
刑燁堂恩了一聲,問文棠在學校怎麼樣。
文棠說很好。
刑燁堂丟出一句,「一直跟著你那小孩呢。」
文棠微怔。
「我找方夢琪問的,說你身邊有個追求者,追了兩年了。」
對於文棠談不談戀愛這個問題,刑燁堂不太擔心。
倆人青梅竹馬這麼多年。
她瞭解他,他也瞭解她。
他很清楚的知道文棠如果喜歡的話,不會放任人追了兩年卻不同意。
那就是沒放在心上了。
現在問出口,是在轉移文棠的注意力,不想她再說起他的事。
文棠在家兩個月,程陽沒聯絡過她。
開學也沒來找她。
文棠覺得程陽應該是放下了。
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