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睡著的司意涵遠走。
……
梅拉在港口等刑南藝,等到船靠岸也沒等到。有點氣悶的沉了臉。
她從未見過長成刑南藝那樣的男人。
笑起來像是最甜蜜的玫瑰花,冷淡起來禁慾又高貴。
梅拉早就被定下要嫁給好戰派的老城主。
但看他對自己獻殷勤,虛榮心還是得到了絕大的滿足。
可相處了半個月,隱約感覺他對自己的殷勤其實很疏離。
自己遠一點,他近一點,自己近一點,他遠一點。
倆人的關係比客氣親密點,比親密又冷淡點。
她享受這種像是曖昧的相處氛圍,卻總感覺刑南藝……沒走心。
原因是和麵對司意涵相比。
三人同時在場的時候不多。
可卻能看出區別。
他不管是皺眉訓斥還是冷冰冰的面對司意涵,眼底總是帶著溫柔。
沒有對比,她絲毫沒察覺。
有了對比,就會發現他面對她像是戴上了假面。
微笑和輕哄,全都刻板的要命。
刑南藝對司意涵只是哥哥對待妹妹。
笑意遠不如對待自己多,也並沒有給司意涵什麼特權,但梅拉就是莫名的心裡很不滿。
尤其是昨天司意涵忤逆了她,他只是在她面前訓斥了她一頓,卻沒打,梅拉心裡像是紮了根刺。
遠處阿飛氣喘吁吁的跑近,磕絆的說英文,「這是我們老大讓我給您送的鎮痛劑,他說……他說他臨時有點事不能來送您,為表歉意,等您回來的時候,會親自來接您。」
梅拉心裡舒服了點,哼的一聲應下了,看著手裡只是一夜就調製出來的鎮痛劑,皺眉:「他的事不會是陪他熬夜的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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