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司意涵對茉莉笑的很溫柔,眼底燃起一簇簇光,「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茉莉說:「這個世上真有這麼好的男人嗎?」
「當然。」
茉莉似羨慕的輕嘆,「你的命真好。」
司意涵贊同:「我的命的確好。」
司意涵心裡住了個刑南藝,這是她的寶貝。
當寶貝被人誇獎的時候,有種與有榮焉的雀躍,在茉莉問起刑南藝的時候話就多了點。
說到刑南藝也在雪城後卡了殼,不說了,茉莉也沒再問。
司意涵的生活重複而簡單。
早起看刑南藝,做實驗,回家看刑南藝。
掰著手指頭數什麼時候到三天。
隔天要去給刑南藝送東西了。
司意涵看著還剩一點的魚乾罐子,舔舔唇給刑南藝熬羊肉湯。
到底是沒忍住,跑去掀開抓了一條塞進嘴裡。
司意涵孕五月後,肚子像是吹氣的皮球,越來越大,胃口也越來越大了。
為了遮掩,以環境為由,實驗室從不開壁爐,一直穿著狐裘和大好幾碼的實驗服。
吃飯更是。
剋制剋制再剋制,每天中午只吃兩碗飯,回家裡狂補,卻還是饞不夠,最饞的就是刑南藝給她的『嫁妝』魚乾。
司意涵坐著小凳子看爐火,舔舔唇起來把罐子抱在懷裡。
吃了一條又拿了一條再拿一條。
手指空空後傻眼了。
晚上一邊哭一邊用羊肉湯沾餅然後把罐子上的魚乾碎吃的乾乾淨淨。
司意涵晚上失眠了。
從這邊滾到那邊,天明後爬起來找出紙寫字。
——刑哥。
二字落,頓了筆。
司意涵抿抿唇,小心翼翼的寫——我想吃小魚乾。
寫完沉默好大會,把紙揉揉扔了。
臨出發前還是重新寫了一張。
大大的刑哥,角落裡小小的——我想吃小魚乾。
不好意思的塞到蘋果下面,小心的放到刑南藝的門口。
司意涵等到刑南藝開門關門回去,看了他好大會,轉身去上班。
茉莉和平時一樣早早的來了,卻像是有心事。
司意涵沒理會,套上實驗服進實驗室,看見她進來皺了眉:「出去,穿實驗服。」
茉莉怎麼都搞不懂實驗原理,提取標準,針管除錯,進來也只是傻站著。
等司意涵中午出來後圍上去,「我聽說你在進這裡之前,也在餐廳裡工作?」
「問這個幹什麼?」
「我在餐廳好幾年了,沒見過你。」茉莉笑笑:「好奇。」
後廚和前廳天壤之別,更不要提燈紅酒色裡的站街。
司意涵之前穿的邋遢加上醜,從沒經過前廳。
司意涵隨口道:「我在後廚。」
茉莉多看了她兩眼,沒說什麼。
白老大在第三天的時候來了,說找人試了司意涵做出的抗生素,效果很好,可以開始批次生產。
司意涵手指微動:「我要去看看。」
白老大挑了眉。
司意涵隨意道:「抗生素在我們國家的醫院隨處可見,可你們這邊卻稀缺的厲害,所以效果顯著與否,要看臨床病人的反應,見慣抗生素的我來看,最合適。」
白老大沒說應,也沒說不應。
司意涵冷道:「難不成您還怕我跑了?」
司意涵感覺很奇怪。
白老大看她看的太嚴了。
已經遠超了她的預期。
不止是隻讓她家裡和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