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灼見只管自己坐上了床,撇過頭:「不想說。」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說。」
「不想說還是不想跟我說?」
針針見血,唐灼見覺得自己有時候有些hold不住別寒的炮珠式提問。
「……就是,不想說而已。」
「行。」別寒也懶得多跟他說什麼,直接站起來冷著臉往外走,「我去問你朋友。」
「……」
「等等,我說……」
唐灼見敗下來,他喊住別寒,沒讓他出門。
「他們罵我。」
「罵了就罵了,一定要打回來?」
「他們罵我朋友。」
「你朋友動手了?」
「他們罵你。」
「……」
「我不想他們罵你。」
「為什麼?」
「就,是,不,想。」
「這事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別寒剛剛本來也有點火,現在卻突然不那麼生氣了,他走到唐灼見面前,伸手擺弄了一下他的臉:「算了。你臉沒受傷?」
「沒有……他們沒敢打我。」
「哦,那你還真是牛逼呢。」
唐灼見聽出來了那股冷嘲熱諷,便閉嘴沒有說話。
別寒沒再為難他,放開手,淡淡道:「自己好好想想今晚這事可能對你造成什麼後果,想想怎麼解決。」
「行了,沒怪你了,去睡吧。」
唐灼見沒動,還是站在原地盯著別寒。
「看我做什麼?我又沒打你。」
片刻,唐灼見垂下眼:「對不起。」
聽到這聲道歉,別寒無語地笑出來:「都說沒怪你了,跟我道什麼歉?」
「是我衝動了。」
「衝動?沒有吧,我看你還很冷靜地去跟老闆娘談賠償呢。」
「……」
看他臉色又變了,別寒決定不再語言刺激他,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柔聲道:「好了,這事過去了,早點休息,臉沒受傷就行,不然怎麼上臺。」
唐灼見轉過身,坐到自己床上,抿著唇,閉上眼:「你就只關心我如果臉被打了能不能上臺,不關心我別的嗎?」
這個問題問得沒太多水平,甚至有些曖昧,連別寒也愣了一下。
「比如什麼?」
「比如……」唐灼見睜開雙眼,「比如心靈有沒有受傷?」
「哦——」別寒覺得挺有道理,他點點頭,一本正經道,「但我更關心你智商有沒有受損。」
「……」
唐灼見一頭扎進被子裡,不想再說話了。
除了這一晚發生的事,之後都趨於平淡,唐灼見被魏清天天傳喚著去排練,別寒更是不在酒店,整整兩個晚上,六個多小時的現場都需要馬不停蹄地混音和匯出,兩個人的見面也多是晚上,勞累了一天,回到酒店都各自洗漱,聊會兒天便睡了。
那晚打架也沒出現什麼後果,那兩個選手好像後來都離開了北京,微博上也沒有所謂的爆料。
離開成都的第五天,永恆團臺服首殺傳奇奧迪爾便出來了,唐灼見給ld留了言。
給[ld]:老公牛逼!
石沉大海。
對於唐灼見來說這次北京之行最大的收穫就是跟著魏清又學了不少唱歌和表演方面的知識,甚至還見了很多平時想都不會想的明星。
「特別想用四個字來誇你一下。」
結束了半個月緊張的排練,總決賽的前一天,魏清帶著他的樂隊和唐灼見出去吃了飯。
「什麼?」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