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一個人的elc,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在那一年,elc的名字剛剛植入他們心裡的時候,別寒就告訴過他們,一定要拿出自己的作品,他們經手的作品一定是有別於世界上任何一種作品的,禁止千篇一律的想法,禁止模式化的程式,即使面對客戶,即使要實現別人的東西,也要用自己的想法去實現,既然別人找上了他們,那就不會是來買他們的技術的,越往高層走,越是技術廉價而想法無價。
做一個獨特而有意思的人,做一個精緻的作品,商品不一定是作品,作品卻一定能成為商品。
對此,幾個人始終受用。
朱群飛坐不住,在這裡走來走去來回踱步,看著別寒突然不說話,怕他是擔心自己和其他人有異心,立刻拍拍胸脯道:「老大,不瞞你說,我也想別人提起我就能哼出一大堆我的歌,不過我願意先跟著唐灼見!他本來就該上臺的,我們這種做幕後的,什麼時候不是做嘛?」
「喲呵?」唐墨硯又想嘲諷朱群飛,但最終憋回去了,算了,難得他腦子轉得快一回。
別寒笑了笑:「所以?就這麼定了?」
「定啊!擱著嘎哈呀?下崽兒呢?」朱群飛一錘定音,不願意再讓別寒猶豫。
別寒突然間竟然覺得放鬆了,朱群飛啊,唐墨硯啊,馬一,雖然一個一個總在吵架總在鬧事,智商也低得不行,但他們依然一起團結走到今天。
「唐灼見知道這事兒嗎?」唐墨硯轉頭問,他覺得唐灼見命也忒好了,自己打死不想跟娛樂公司簽合同,然後自己男朋友願意為他成立個工作室來簽他。
「沒說,先別跟他說。」
「想給他驚喜?」
別寒嗤笑一聲:「你猜讓他簽十年合同,所有收入一九成分,對他來說算不算個驚喜?」
唐墨硯嫌棄地看一眼別寒:「自家兄弟就沒必要按這套規矩來了吧,第一年一九,第二年二八這樣?」
別寒不為所動,他半開玩笑道:「elc以後就要變唱片公司了,做到這一步算我潛規則他,大家都是工作,怎麼不能按該有的比例分成了?」他擺擺手,「你不瞭解他,一上來給他五五他不一定高興,他知道自己該得多少。」
「喲呵。」唐墨硯正想說其實唐灼見挺懂事的,就聽別寒在那裡接了一句:「畢竟同樣姓唐,人家真知灼見,你只能給人家墨硯。」
「?????」
「老子?□□媽?你還押個韻??」
「求求你了,我特麼收回我大半年前說的那句我們同樣姓唐行不行啊?」
就因為多個月前說了句「同樣姓唐」,現在他都後悔姓唐了。
不信邪的某墨硯拿出手機下了個星盤app,把別寒的生辰一套。
「臥槽你特麼果然上升星座是天蠍座!」
「你和聞海山還有李時光都去吃屎吧!」
咦?李時光做錯了什麼?他為什麼要脫口而出李時光?算了,不重要。
兩個毫無關係的人,就因為同一個姓,被某個槓精懟了個底朝天,唐墨硯特別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陰沉著臉返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朱群飛也跟著出去了,接著唐墨硯就又聽了一輪他和李時光的神仙對話。
「李時間呀!」朱群飛笑得燦爛,如果他不開口,是真的很帥的一枚小鮮肉,可惜了。
李時光危襟正坐糾正:「我叫李,時,光。」
朱群飛點頭:「哦,李時光砸缸?」
「那是司馬光。」
朱群飛繼續飄:「嗯!司馬缸砸光?」
「是司馬缸……操,司馬光!」李時光破功。
朱群飛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