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海山:「喵喵喵?!」
聞言,在旁邊的朱群飛終於忍不住開始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母驢!」
唐墨硯轉過身,不讓人看見他的表情。
聞海山又驚又悚,蒙圈中還帶有一絲不知所措:「什麼鬼?什麼母驢啊?」
唐灼見笑:「就是,母驢啊,are不就是母驢的意思嗎?你百度翻譯下?」
朱群飛在旁邊拍著大腿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母驢笑死老子了!」
聞海山惱羞成怒:「再笑眼睛挖掉!!!」
本來一直很淡定的唐墨硯也憋不住,笑出聲,不過他比較矜持,他捂著臉笑,笑得很像一個表情:[允悲],只有他抖動的肩膀出賣了他在笑的事實。
聞海山炸毛了,他大叫道:「什麼母驢!這不是英語!!是馬一給我取的義大利語!!是海的意思!!!」
朱群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聞海山要瘋了,他一把抓住自己的頭髮,揉成了馬蜂窩,尖叫道:「太過分了吧!這個名字是當時馬一給我取的areontagna!意思是『海山』,我嫌太長就縮寫了一下!!什麼母驢啊太過分了啊啊啊啊有沒有人管管啊老大管管好嗎他這是人身攻擊了啊?!」
別寒裝做在狀況外:「嗯?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唐灼見還是掛著他的標準唐氏假笑。
朱群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肚子痛,哈哈哈哈哈哈我日笑死我了母驢!」
聞海山崩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哈哈好慘……」唐墨硯還是捂著臉。
「哈哈哈母驢!!!哇哈哈哈哈哈哈!!!」
……
聽到外面瘋狂的笑聲的馬一趕出來,卻只看到朱群飛坐在地上拍地板笑,笑得一臉痛苦,唐墨硯一副沒眼看的表情,唐灼見全程微笑,別寒也只是淡淡的看著。
「咦?這裡發生了什麼嗎?」
聞海山回了唐墨硯的房間,他很難過,他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企圖挑戰唐灼見,不會尋思言語上報復唐灼見,太可怕了,他也不會再幫老大問這些問題了……為什麼受傷的是他啊?!
想拿小本本全記下來,可是他不敢……媽的!都怪朱群飛!!全部都怪朱群飛!!記下來!
一場鬧劇結束,唐灼見覺得自己輕鬆了許多,至少遊戲裡身份被拆穿後第一次見面好像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尷尬。
唐灼見還指了指聞海山走的方向,問唐墨硯:「我剛剛是不是說太狠了?他該不會玻璃心吧?」
唐墨硯拍拍他的肩:「放心,不會的,你也沒說什麼,主要是朱群飛在這裡煽風點火笑笑笑,他天蠍座,肯定把帳都算朱群飛頭上了。」
朱群飛問號:「神玩兒?我就笑了一下怎麼又得罪他了,有沒有搞錯啊?」
唐墨硯聳肩。
這次這首歌不是客戶相關的歌,而是朱群飛詞曲以及唐墨硯編曲的,他們自己出於靈感的歌,是他們剛剛忙完元旦這一批事後幾天之內寫出來的。
唐灼見聽了deo,這次的歌是他從來沒聽過的型別,民謠為基礎,做了很強烈的空間感,有些像一個人抱著吉他,隔著時空,在一個教堂裡唱歌,聲音迴蕩在整個教堂內,背後的羽鍵琴和管風琴也在結尾時以一種極其迷幻的方式出場及收尾,頗有些交響金屬的元素在裡面。
音域跨度很大,但高音和低音都在他最能把控、唱得最舒服的地方。
對此朱群飛還解釋說,這本來就是為唐灼見特地量身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