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公明儀對牛彈琴,今有楚塵對瘤彈琴。”
程袁祥目光緊緊地盯著楚塵,似乎也非常不理解楚塵的舉動,“你只用一琴來治病?”
楚塵含笑,“敢不敢賭?”
“你要賭什麼都跟你賭。”譚男子毫不猶豫地開口了,對瘤彈琴,簡直荒謬。
其餘幾人相視了一眼。
“聽程院長的。”
“程院長來決定吧。”
“正好,我的醫院缺實習生,楚塵第一年就來我的醫院吧,哈哈哈。”
他們都非常輕鬆。
正常人都知道這個賭局的結果,他們只當楚塵瘋了。
程袁祥眼神緊盯住楚塵,似乎想從他的神情中出點什麼。
他想不明白楚塵為什麼會主動提出這種自殺性的賭博。
片刻,程袁祥忽然視線一眯,難道楚塵根本就是想賴賬?
“空口無憑。”程袁祥盯著楚塵開口。
楚塵的面容輕輕地變幻了一下,很快就恢復正常,這一切,完全被程袁祥捕捉到了。
果然如此!
程袁祥放心了,同時冷笑,居然想在他的面前玩這種小把戲。
在程袁祥來,楚塵似乎騎虎難下了。
楚塵猶豫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當公證人,怎麼會是空口無憑呢。”
“那可不行。”譚男子主動拿來了紙,唰唰唰地將賭局的內容寫了出來,確認無誤之後,在上面簽字,其餘幾人也都紛紛簽字之後,紙落在了程袁祥的手中,程袁祥揚了一下手中的紙,“立字為證。”
說完,程袁祥自己先將名字寫下去了。
自己挖出來的坑,含淚也要往下跳了吧。
程袁祥笑眯眯地將紙遞給楚塵。
楚塵遲疑了一下。
譚男子故意刺激,“你該不會是不敢吧?”
“那就賭吧。”楚塵拿起了,寫下自己的名字。
這時,柳蔓蔓已經去而復返了,身後有兩個醫館的保安在抬琴。
古琴擺好。
程袁祥笑道,“可以開始了吧。”
譚男子等人也忍不住在竊笑,用琴治病,這傢伙在異想天開啊。
中年婦女也有點懵,坐著有些手腳無措的樣子。
“全身放鬆就行了,不用緊張。”楚塵的聲音傳來,聲音溫和,令中年婦女有種莫名的安心感覺。
此時的楚塵已經坐在古琴之前。
眾多的目光聚焦過來。
古琴對面,中年婦女深吸了一口氣。
雖然很荒誕,可她希望楚塵能贏。
程袁祥笑吟吟地著這一幕,在他來,這就是一場笑話。
“古琴如果能治人的話,我的手術刀是不是能唱歌?”譚男子揶揄笑了。
楚塵的十指放在琴絃上,驟然間,鏗的一聲脆響,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