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而狹小的禁閉室內度過了一段難以言喻的時光後,阿琉克斯終於重獲自由,但他臉上並沒有喜悅,而是充滿了尷尬,行動也相當的拘束。
他緩緩走出那扇緊閉的門,目光掃過周圍熟悉的環境,心中充滿了疑惑,整個蟲格外的警惕。
當他看到一個棕發藍眼的亞雌和一個粉發碧眼的雄蟲站在不遠處,眼神中帶著幾分複雜與深意看著自己,他不禁開口問道:“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艘艦船上?我之前可並未得知船上有其他蟲的存在,更別提這位矜貴的雄蟲閣下。”
雨霖鈴挑了挑眉,指了指從阿琉克斯後探出頭來到懷特簡恩斯:“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你,我們也不知道自己包的船會有雄蟲船員啊,你不是和我們說帶的是個亞雌嗎?”
阿琉克斯驚得身體一抖,想解釋什麼又被雨霖鈴下一句話堵回去了。
“我說你提的報酬怎麼這麼低,原來是想帶薪度蜜月嗎?”
阿琉克斯身體抖得更厲害了,他露出的蟲紋因體溫升高開始如鎏金般閃爍:“我我”
諾亞也趁機補刀:“啊!不愧是摩爾甫達大貴族,和我們這種小門小戶不一樣,就是玩得花呀!”
阿琉克斯徹底慌了神,他無助的看著對面一唱一和的兩蟲,想到什麼又轉身看向門內那個雄蟲。
對上對方期待的目光,阿琉克斯感覺像被針紮了一樣慌亂的轉回頭避開。
懷特簡恩斯的臉本來就白,看到阿琉克斯迴避的模樣,表情瞬間凝固,現在更像是死了三天一樣白。
“好經典。”諾亞中肯的評價道。
“好狗血。”雨霖鈴也贊同道。
諾亞繼續道:“貴族雌蟲與平凡雄蟲,一夜春風后,命運交織。他,冷峻孤傲;他,溫柔堅韌。始亂終棄的誤會,讓他帶球遠走他鄉,欸,不對雄蟲不能帶球跑。”
“呃???”雨霖鈴驚得瞪大眼看向諾亞。
尤利:【你剛剛在說什麼?】
諾亞:【誒呀,就是遇見上好的新書素材,靈感來了。】
尤利:【新書?你在寫小說?】
諾亞:【是啊,之前在貧民窟,你整天出門工作,我有段時間閒著沒事幹就寫點文章上傳網路。不過我寫的第一本歷史正劇沒蟲看,我就試著寫點恩怨糾葛的情愛小說。你別說,我有幾本點選率很高哦,現在還在熱榜上,但可惜我不能將稿費提現出來。】
尤利:【你寫的情愛小說風格就是你剛剛唸叨的那種?】
諾亞:【是啊!這雖然俗套,但夠刺激啊!】
諾亞:【尤利!等下幫我套話,我想知道他們怎麼認識的!我上本完結後已經很久沒寫文了,這段時間狀態不好想不出新書橋段,卡文了!】
雨霖鈴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她緩緩走近阿琉克斯,語氣溫和的解釋道:
“阿琉克斯船長,這艘貨船,其實只是我們用來掩護雄蟲閣下蹤跡的工具。為了避免諾亞閣下的旅途被無關蟲員打擾,我們特意選擇了這樣一條隱秘的路線。”
“而現在,既然貨船已經開出,它便完成了它的使命,不會再回去了。作為感謝,只要你能將我們安全地送到目的地,這艘貨船,就當作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直接送給你。”
阿琉克斯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疑。
對於過去的他來說,買下這樣一艘雖然陳舊但依舊具備航行能力的貨船,並非難事。但讓一個陌生蟲如此輕易地就說送就送,還是讓他心中起了疑心。
他凝視著雨霖鈴,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答案,但雨霖鈴的眼神卻異常堅定,彷彿對他們來說真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補償。
雨霖鈴似乎看穿了阿琉克斯的心思,她輕輕嘆了口氣,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