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人都往淋浴室走,他才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下手挺狠。」
姜梔連忙鬆開手指,乍一看,就是有些紅,看著沒有很嚴重。
她沒看他的表情,「自己招的。」
周晏清自知理虧,順平她的頭髮,「去門口等,我們很快。」
姜梔點頭,自顧自往外走。
周晏清也往淋浴室去,還不忘摸了發紅的手臂。
她還挺用力,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去到浴室的時候,謝景啟還沒洗,見著他,隨意問:「阿晏,手臂那裡怎麼紅一塊?」
他面板白,紅起來的地方十分明顯。
周晏清勾了勾唇角,「不小心磕的。」
謝景啟:「……」
被磕到還這麼一副發春的樣子給誰看!
……
大概二十幾分鐘後,一眾人風風火火地走路去到籃球館隔壁的飯館吃飯。
球友們走在前面,兩人走到後面。
周晏清拉著她的手,故意揮了揮,「還生氣?」
「沒生氣。」生硬得很。
「我哄哄你,你別生氣。」他試圖討好。
姜梔感興趣了,「你要怎麼哄?」
這個問題讓他犯難了,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思索一番,周晏清開口,「先欠著。」
這東西還能欠著?
聞言,姜梔眼珠子轉了轉,「行吧,不能耍賴。」
「老公說話從來一諾千金。」
她瞥了眼他誠懇的模樣,「就信你一回。」
得到肯定回答,周晏清才勾起唇角,拉著她往飯館走。
到了飯館,老闆見著這麼多人樂開花,連忙引著客人們往大包間走。
很快,眾人就圍著圓桌坐下,姜梔右邊是周晏清,左邊隔著位置,坐著謝景啟。
點完菜以後,他們開始聊天,愛情就是一個永恆的話題。
高個子球友問:「晏哥,這麼好看的嫂子你是怎麼認識的,給兄弟也介紹一個,寡很多年了。」
略微矮胖球友懟他,「你那是寡很多年嗎,明明就是還沒開張。」
高個子也懟他,「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聊到這,謝景啟開始說話了,豎起兩根手指,「這個話題,哥們很有話語權,我談了兩個校花級別的。」
聽著這話,周晏清很突兀地笑了,飯桌上的目光移到他身上,姜梔也不例外。
他輕咳一聲,「不好意思,沒忍住,你繼續。」
見著這模樣,謝景啟想打他,礙於嫂子在場,他忍住了。
「第一個柔情蜜意,問候早午晚安,第二個溫柔似水,哄睡業務第一。」
謝景啟說著,一臉的興奮。
球友們異口同聲:「後來呢?」
說到這,他的神情有著一絲黯然,「分了。」
「切。」他們異口同聲。
聽了全程,姜梔偷笑,小聲問旁邊的男人,「為什麼分了?」
「第一個,天天找他要錢,第二個,找他做備胎。」
周晏清毫不留情地說著兄弟的感情史,概括針針見血。
「感覺他真不容易。」姜梔總結。
他眯了眯眼,「你在替誰委屈呢?」
她一臉的無辜,「就是發表一下感想。」
說話間,一個球友想抽菸,煙已經叼在嘴裡,就差一把火。
周晏清阻止,「出去抽,她聞不慣。」
球友:「……」之前他不也抽。
謝景啟一臉的好奇,問他,「戒了?」
「儘量戒,你嫂子不喜歡。」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