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老師，還是學生。」
姜梔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他，「告訴你也沒用，還是算了吧。」
「你怎麼知道沒用，乖，跟我說說。」
她滿足他的要求，帶著哭腔道：「都有吧，知道這個事情的，多多少少會嚼舌根。」
「行，我知道了。」
姜梔覺得不對勁兒，抬頭凝著他，「你要幹嘛？」
周晏清盯著她泛紅的眼尾，忍不住撫了一下，回她，「今晚和趙伯軍打個電話。」
「啊？」她疑惑地說了一聲，又問：「你還認識校長啊？」
「還行，不算認識。」
雲淡風輕的語氣，姜梔回想起之前和他聊起校長的時候，他總是自然罵校長一句。
能有這種交情，應該也挺熟的吧。
這成功勾起姜梔的好奇，仰頭問他，「不熟還有聯絡方式？」
「我沒有，方鑒理應該有，我等一下還要問他。」
怕她不知道方鑒理是誰，周晏清又提醒，「他是爺爺的助理。」
姜梔還是不理解，動了動身子，「這跟爺爺有什麼關係？」
周晏清把她坐歪的身子抱穩，反問她，「雲高有一棟藝術樓，你知道吧？」
姜梔點頭，聽說這棟樓可花了大價錢。
「錢是爺爺投的。」
「……！」她傍上大款了。
姜梔狐狸眼瞬間瞪大了一些，「…爺爺真有錢。」
周晏清摸著她的頭，「才知道啊。」
她點頭，只知道周家有錢，不知道家裡有錢到好幾個億就這麼隨便投出去了，當作教育捐贈。
聊著聊著，兩人的話題扯遠，周晏清大手摸著她的臉頰，腰肢上的手也在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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