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哈!”
“終於讓我贏了一把!”
“老唐!拿命來!”
臉上刻畫著意義不明圖案的周凱,興奮且激動的拿起放在桌旁的水彩筆,躍躍欲試。
唐墨嘴角一抽,生怕這貨公報私仇,連忙道:“只能畫一筆啊!不能多畫!”
周家桀桀一笑:“放心,就一筆!”
唐墨打個補丁道:“不能故意連筆。”
真要是沒有規矩,那一筆能給唐墨洗個黑臉出來。
周凱見暴露了,嘖了一聲:“放心好了,我是那種人嗎?”
唐墨眼角微微抽搐,那你丫的剛剛嘖那一聲是幾個意思?
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周凱已經拿著水彩筆在他眼睛周圍來上一圈。
周蘭也面露歉意的拿起水彩筆給了唐墨一下。
唐墨臉皮抖擻兩下,“繼續吧。”
他正要洗牌,陸冷菱在旁邊坐著看不到他臉上的全貌,將他的臉頰掰過來正對著自己。
旋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唐墨無奈一笑:“他們臉上那麼多你怎麼不笑?”
先不說周蘭,周凱那臉上都快畫成臉譜了都沒見陸冷菱有什麼反應。
唐墨跟他們打牌,那就是降維打擊。
二十年的薰陶,什麼算牌腦子裡清明得很,再加上這重生一次的智力有所增長,就更厲害了。
除非是那種牌真的不好,救不回來的那種,不然很難輸的。
打牌也是要靠腦子的。
陸冷菱擋著臉頰,眼帶笑意:“因為,我沒見過你這樣子。”
“……”
唐墨溺愛般的看了她兩眼,將心思重新放回到打牌上。
久而久之,陸冷菱坐夠了開始去看其他人的牌,眾人也不介意,任由她看。
其實這是不太好的習慣,因為有些人輸了牌,可能會怪你在他背後站了會兒,擋著了他的財運。
也有某些嘴賤的,看就算了,他還要出聲。
不過陸冷菱無所謂,她畢竟看不懂,就算讓她出聲她除了念牌,也不會別的。
轉了一圈,陸冷菱又回到唐墨身旁,漸漸的有了倦意,一開始是小心翼翼的靠在唐墨肩上,看他打牌的。
結果莫名就睏意來襲,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唐墨身上。
周凱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幕,無聲的豎起大拇指。
就連周蘭也無聲的笑了笑。
三人不約而同的放下手中的撲克,周凱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周蘭,然後指了指遠處,示意他們過去轉轉。
將空間和時間留給了兩人。
唐墨輕點頭,幅度不敢太大,怕驚醒了陸冷菱。
他腦袋微低,陸冷菱靠在他的肩上,只能看到她那精緻的鼻樑。
淡淡的清香鑽入唐墨的鼻中。
山頂的氣溫此時正好,氣溫適宜。
嗅著陸冷菱髮間的清香,唐墨的腦海中也莫名升起一絲倦意。
他慢慢的將腦袋枕在陸冷菱的頭上,兩人就這麼相互扶持著進入了夢鄉。
周凱兩人在邊緣走了一轉,回來看到這一幕,對視一眼就轉身又折返了。
決定再看一次風景!
這一覺沒有人打擾,一直到傍晚時分,山上氣溫驟降,兩人才從睡夢中冷醒過來。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被同一陣冷風吹醒的。
兩人打了個激靈,清醒後相視一眼。
確認過眼神,是睡迷糊了的崽。
唐墨到底是要清醒一點,他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下身骨,一邊自發自答道:“現在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