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胡說八道。
顧御燁氣紅了臉。
“您知道的，這個專案是公開透明的，是我們顧氏憑真本事拿下的！裡面絲毫沒有小動作，沒有蠅營狗苟！這就是一部胡說八道的網路小說！”
“我知道有什麼用！”那領導吼了起來。“重點是網友信誰！網友信你嗎？信我嗎？網友認定了你是男主角，認定了這小說是真人真事改編，然後也就跟著認定這裡面發生的都是真實的！”
那領導拍出了一些記錄。
“許多網民信以為真，去打了，去打了最上面的監督電話要求徹查專案！認定這專案有問題。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這個專案主監督也捱上面批了！因為你，市裡領導也被打電話了。連省裡都有壓力了。”
“我的律師已經在想辦法立即下架那部小說了……”
“沒用的！人家在小說裡是一點把柄沒留，從專案名到專案內容全都改了。而且就算下架也沒用，盜版還在，網路截圖也在，小說內容早就擴散了，不良影響更是已經造成！”
“可這個專案並不僅僅只是一棟大樓的事，更涉及了之後多個專案，貿然交出去，很有可能會影響整體佈局……”
“行了！你們顧氏連自己屁股都擦不乾淨，又怎麼負責這麼大的專案？況且賀氏現在看來還是挺不錯的。比你們靠譜多了。你這邊出事，人家那裡二話不說就已經開始善後工作了。”
“真的一點轉圜……”
“轉圜？”那領導再次拍起了桌，“現在當務之急是止損！是想辦法消除不良影響！是讓這個專案與你們撇清關係！是怎麼將市裡的損失和影響減少到最小！
要不是有一紙合約，你們顧氏已經從這個專案裡徹底滾蛋！我們現在不跟你們顧氏追討損失你們就該謝天謝地了，所以你趕緊給我滾！滾！”
政府官員情緒一向穩定，眼下暴躁到這種程度，其中壓力已是可想而知。
顧御燁努力四處找了一圈關係，最終並無成效。
下午的時候，官方正式釋出公告，賀氏接管了城北文化大樓專案。顧氏雖沒被除名，但基本已被架空，只剩下了最後分紅的那點事。
賀明帶團隊迅速完成了交接。
第二天，賀氏就這個專案直接發表了修改計劃，並引入了不少利民措施。
其速度之快，讓顧御燁差點覺得他們是早有預謀，早知會有今日，早就做好了準備。
而他們的高效，也讓政府方面非常滿意，最大程度將這次事件的影響降到最低並進行了一番補救。
賀氏不但是白撿這麼大個專案，股價也是大漲。
江妤和賀明的合作成效大顯，連賀老爺子也是驚喜不已，沒想到小打小鬧竟有如此成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