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穿了?
董潔芬更憤怒。她的羊脂玉成套首飾,早年入手,現在已經漲到價值百萬了。是她僅存不多可以撐場面的寶貝了。就康安雅?她也配?
董潔芬更是品出了一種挑釁意味。
她已經明令不許兒子與康安雅再在一起,可他們忤逆了她,悄悄訂婚,小賤人更故意拿走了她和女兒的寶貝,這什麼意思?不就是故意想氣她嗎?
她是料定她們倆回不去,抓不到她是吧?自己的其他寶貝,不會也落在她手上了吧?
董潔芬再看到兒子先斬後奏,只叫了姓顧的參加訂婚宴,更是氣絕。真是好大兒,有了媳婦忘了娘,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了是吧?
董潔芬當時已如熱鍋螞蟻團團轉,結果又看到康安雅上了天台以退為進。
當時她的反應,是和江妤一樣,幾乎被氣笑。
這一招,是她們曾經商定用來對付江妤的,可小賤人現在居然用在兒子身上了?她要做什麼?兒子究竟在胡亂答應什麼?
什麼叫做只要下來,儘量滿足,全力做到,一定解決?這孽障!被小賤人騙了這麼久,現在是要把家底都掏出去是吧?
董潔芬實在沒法坐以待斃。
兒子這麼冷酷無情,她又何必客氣?
她趕緊先找到孃家人,讓他們無論如何去阻止訂婚,一定不能讓顧御燁胡亂答應。
這不,董家一行人匆匆趕到。
董永年一拍桌子坐下來:“總之,這婚不能訂!你這媳婦,總得先給你外公外婆掌掌眼,再給董家親戚認一認。要不,可不得被別人家罵咱們不懂禮數?沒長輩做主?到時候又得要撒潑鬧事,尋死覓活。”
“你說誰呢!”康家表舅媽不樂意了。罵誰呢!
“你又是誰?”董永年瞟了眼過去。“我和外甥說話,關你什麼事!”
顧御燁剛要開口,外面有人在喊:“警察來了。”
顧御燁趕出去時,江妤正把另外兩份欠條影印件放到警察手裡。她究竟準備了多少影印件?
“就是那個穿禮服的女人康安雅,是她欠的錢,現在要賴賬。她還對我各種辱罵中傷,我要告她損壞我名譽。這裡都是記者,剛剛應該都拍下了。”
那些記者原本正被物業的人往外趕,現在聞言一個個立馬舉手,說自己拍到了剛剛這裡發生的所有狀況,可以留下來作證。
顧御燁腦瓜子又開始疼了起來:“警察同志,這裡面有誤解。我們可以自己解決,不用勞煩你們。我保證,不存在耍賴之說。”
江妤:“他說了不算。他並不是當事人,康安雅才是。我是債主,我說了算。我是被中傷辱罵的受害者,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