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旁邊坐著不二週助。
他起身聽到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二週助垂著眼,臉上一點笑都沒有。
“是不好說嗎?”
佐伯聞言趕忙從頭到尾把若人弘和河村隆之間發生的事,以及華村教練、龍崎教練兩人對這件事的態度以及處理要求說了。
那人聽了後眉頭微皺,“手冢?是青學的手冢國光嗎?”
“是的,”
佐伯點頭。
“那麼若人弘、河村隆兩位同學,你們分別說說各自的觀點,到底哪裡產生了矛盾點吧。”
河村隆比若人弘先站起身,他大聲道。
“我們部長沉著冷靜、賞罰分明,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部員都是嚴格要求的,他為人責任感極強,是一位非常值得尊敬的部長!”
“可若人弘說我們部長責任感不值得認同,我很不贊成這個話!他這話分明就是在侮辱我們部長!”
“所以我沒忍住,動了手,”河村隆深吸一口氣。
“我向若人弘道歉,是因為我動手的事,不是因為認同他的觀點!我現在依舊覺得我們部長沒有任何問題!”
“說完了嗎?”
“說完了,”河村隆點頭。
那人示意他坐下,然後若人弘站起身。
“我接受了河村隆對我動手的道歉,但是我也跟他一樣堅持我原本的觀點,我就是不認同手冢的責任感,我覺得那是一種束縛,是關住他的牢籠!”
“我不知道網球協會的人,對手冢國光的事瞭解多少,我現在就我知道的事簡單說一說。”
龍崎教練聽到這話,趕忙起身,“這就不用多說了吧,這是你自己的主觀情感,我們現在是說舉報信的事。”
“龍崎教練,你不讓我說,是因為害怕我說了以後,你被網球協會懲罰嗎?”
若人弘大聲道。
“龍崎教練,請你先坐下,若人弘你繼續。”
腦袋上只禿了一點的那個中年男人示意道。
龍崎教練抿了抿唇,最後還是坐下了。
“手冢國光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若人弘點出跡部,“在手冢負傷的情況下,還能跟跡部打到搶七,這樣的選手有多強,我不用多說吧?”
“這倒是,”木更津淳點頭。
他身旁的木更津亮也道,“手冢絕對稱得上是全國級別的選手。”
可惜這是團體賽,所以手冢一直沒能進全國大賽的比賽場地。
“啊嗯,本大爺對手冢的實力也是很認可的。”
跡部並不介意自己和手冢的那場比賽被拉出來說事。
“我還沒跟他打過,”0880有點期待,“有機會我一定要試試他的手冢領域。”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若人弘聽到大家對手冢的讚揚後
笑著點頭。
“可這樣一位網球選手,居然會在國一的時候,被忌恨他的前輩打傷了左手!手冢可是左撇子!”
“傷了左手的手冢沒有被及時送往醫院,大家聽聽這可不可笑?”
“在被前輩惡意傷了手的情況下,當時的青學網球部部長以及這位龍崎教練,”若人弘指了指龍崎教練,“居然安撫住手冢,不讓他把事情鬧大。”
“一個呢,跟手冢說你是我看好的後輩,以後你就是我們青學的支柱,是我看好的部長,你要學會顧全大局。”
“一個呢,說白了就是不想惹麻煩,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勸說手冢這件事並不是很大,讓他不要告訴家長,按著那個犯事的前輩跟手冢道了歉,這事兒就算解決了。”
若人弘的語氣充滿了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