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暖回來啦!也亮了許多,大爹爹的玉牌和二爹爹三爹爹差不多亮了!]蕭昀在空間裡高興地繞著放玉牌的木桌轉起圈來,模樣比之蕭雲琛剛剛在屋外也不差什麼了。
白卿安一聽,剛準備把手拿開,便發現蕭雲璟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了,鳳眸灼灼地盯著她,看見她瞟過來,就默默地垂下眼。白卿安的手還若有似無地一下下撫摸著蕭雲璟的俊臉,搭配著他一身素白,和溫潤純和氣質,一時之間都分不清誰才是蕭家的小媳婦了。
“扣扣——”
屋外的三兄弟到底是等不住了,又過了半柱香,蕭雲琰在兩位哥哥的默許下三兩步踏階而上,敲響了門。
白卿安回過神來,拋下臉色逐漸紅潤起來的蕭老大,自顧自坐在桌邊,用桌上不知道拿來做什麼的綢布簡單地包紮了手腕上的傷口。
“老二,進來給卿安包紮下傷口。”蕭雲璟看見白卿安隨性的手法,眉頭皺了下,坐起身來披上外衣,對著門口道。
“大哥,你沒事了嗎?!”蕭雲珩還不見蹤影,蕭雲琰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
白卿安瞥向被他猛得推開的竹門,竹門結實地回彈了一小段又安靜下來,幸虧不是清平村那個茅草破屋,要不然蕭老四來這麼一下鐵定報廢。
“我沒事了。”談話間蕭二蕭三都已經走進了屋內,蕭雲珩快速端量一眼大哥,見他面色紅潤了許多,目光所及之處沒什麼外傷,便聽從大哥的囑咐到桌邊給白卿安包紮傷口。
他垂眸,細嫩白皙的手臂上一道明顯的血痕,略深,彷彿訴說著主人下手時得狠心。蕭雲珩劍眉微挑,孤女白卿安雖然從小磕磕絆絆略有艱辛地長大,但是在他們調查來看,他們的岳父白父還是很寵愛這個唯一的女兒的,在女兒長大這十幾年間,用盡全力不讓女兒受到任何傷害,若是這麼深的一道傷疤落在這備受疼愛的小女子身上……
“不疼?”蕭雲珩問,將自己隨身帶的藥粉拿了出來,固定好白卿安的手腕,輕輕撒了上去。
看著有點深的傷口,白卿安訕訕一笑,她好像狠狠地掉馬了,作為一個在家從父的農家女子,是怎麼都不會對自己下這麼重的狠手的,更別說她連痛都沒有喊一句……
[你怎麼都不提醒我喊痛!笨蛋小昀兒,掉馬啦!我要被你這個笑面虎白切黑二爹爹暗鯊了!]
空間裡的小昀兒委屈,本來就沒有掩飾的多好,孃親真是低估爹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