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瑞抬眸望去,一臉你跟朕開玩意的表情。
白靜賢白了他一眼,“皇上別這樣看著臣妾,臣妾什麼俸例你是知道的,你看看他們三,以他們的俸例能養活自己嗎?”
得,他又把目光放到自己兒子身上,果然,三人很是能吃。
“是朕的疏忽,這樣,朕每日俸例分一半給你們母子幾人可好?”
白靜賢可不會跟他客氣,“那自然是好的,那臣妾就代三個孩子謝皇上了。”有錢不要是傻子。
其實吧,她還真沒說謊,也不知道皇后是怎麼想的,每日裡給皇子們的東西居然全都安規矩走。
可她三個啊,真真不夠用。
唉。
先前為了活命,她不得不忍讓,可現在命保住了,但她想日子再過的好些,又不得不爭起來。
她這顆心真的是越來越得不到滿足了呢。
不過後宮的女人,誰懂滿足二字怎麼寫?
反正她不會。
趙錦瑞當夜留了下來,不過第二日正好是後宮給皇后請安的日子,他也跟著白靜賢一同去了坤寧宮。
現在白靜賢可不需要看誰的臉色過日子。
皇上願意給自己作臉,她當然樂意啊。
她又不是皇后可不幹什麼賢良淑德這玩意。
有了皇上的撐腰,白靜賢還是如以往那樣隨和,跟誰都是一派和氣,這讓趙錦瑞心中更加重看她幾分。
皇后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也閃過嫉妒之情。
不過還是忍了下來。
文修儀自打流產之後對誰都是一張晚娘臉。
“皇上當真是偏心,以往皇上可從未陪過誰來給皇后娘娘請安呢,臣妾都嫉妒了。”
她把嫉妒宣之出口,這也是誰也沒想到的。
趙錦瑞看了她一眼,現在的文修儀比之前可以明豔的多,可能以前被貴妃壓久了吧,讓她一直不得不穿著素雅。
可現在,一身修儀的朝服,頭上帶著代表身份的首飾,真真讓人另眼相看。
“哦,文修儀這是對朕來有意異?”趙錦瑞一看到她就想到那些文臣,心裡很是不痛快。
文瀅是如何沒想到皇上這樣回懟自己,“臣妾不敢,皇上怎麼能如此誤會臣妾呢。”
當著眾人,文修儀開始使私下她和皇上間的情趣用語。
“臣妾這不是多日不見皇上,想念皇上了嘛。”
“行了,文修儀也該多學學規矩了,坤寧宮可不是你的住所,皇后,往後後宮這規矩得抓一抓了。”趙錦瑞大步來到主位處坐下。
而白靜賢去了自己的位置站立。
文修儀被下臉面,臉色很是不好,“皇上恕罪,都是臣妾的錯,臣妾失了分寸。”好在還不傻。
要是等皇后處罰出來她只怕又得關幾月禁閉。
“皇上都是姐妹話家常,這次就原諒文修儀吧,如有下次,臣妾再教訓她可好?”皇后也願意有個人在前頭對付白靜賢,她自是不想如皇上意。
趙錦瑞看了眼皇后,眼中神色帶著種種探究和思量。
“既然皇后開口了,那朕就原諒她這次,如有下次,皇后就替文修儀受過吧。”
說完,趙錦瑞就大步離開。
他本來是來有事和皇后相商的,現在見到皇后這樣,他再多的話也不願說了。
請安就這樣虎頭蛇尾結束。
只是回去的路上,文修儀再次攔下了白靜賢。
許多人看到這一幕都有意避開,或是找了個隱蔽之地藏著看戲。
“呵,當真是好本事,和昭儀也教教我們如何讓皇上如此破例行事的招數唄。”一個轉身,文修儀就站在了白靜賢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