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換上了厚衣服。
舒時燃有點懷念海城的溫度和太陽。
司機已經在等著了。
上車的時候,舒時燃注意到季析右手的袖子下露出一小截淡紫色,和衝鋒衣的黑色對比很明顯。
他還綁著她的絲巾。
上車後,注意到舒時燃的目光,季析掀了掀眼皮,問:“你還想要回去?”
他一臉“舒時燃你怎麼這麼小氣”的表情。
舒時燃:“……沒有。”
她只是有點意外。
舒時燃和季析回南城, 把季析和ke的漁獲也帶了回來。
第二天竇姨在來做飯,看到那麼多魚瞪大眼睛,感嘆說:“怎麼這麼多?接下來幾天葷菜都不用買了, 你們就吃魚吧。”
舒時燃看了看季析,說:“都是他釣的。”
季析對竇姨說:“正好您帶幾條回去。”
竇姨:“這些魚這麼大,我帶回去也吃不掉。”
季析笑著說:“那就分給一起跳舞的阿姨。”
“挑關係好的送。”他又補充。
竇姨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又拿我開玩笑。”
季析:“我說真的。”
舒時燃白天讓司機送了兩條去給她舅媽。她舅媽喜歡吃魚。
她奶奶不能吃海鮮, 不然就送兩條去陸北了。
竇姨最後走的時候真拿了幾條。
這些魚這麼分一分,舒時燃和季析再吃兩天,基本可以解決。
週二下午, 舒時燃提前給竇姨發訊息,說晚上不回去吃。
許縈晚上約了她吃飯。
鄭聽妍週一去了北城出差,要在北城待一週, 所以吃飯只有許縈和舒時燃兩個人。
下班的路上有點堵車,舒時燃耽誤了一會兒, 到的時候許縈已經到了, 一個人坐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
坐下後,舒時燃問:“你們研究所最近忙不忙?”
許縈:“還好,就是回家還要看看文獻。”
舒時燃點點頭。
做歷史研究需要很沉得下心,很適合許縈這樣的性格。
許縈問:“你呢?”
舒時燃:“還好,主要是最近季析的朋友來,要接待。”
許縈:“他朋友也跟你們從海城回來了?”
舒時燃週末在群裡發了在海城的照片。
“沒有, 他們去別的地方了。”
沒過多久就上菜了, 兩人邊吃邊聊天。
舒時燃看了看坐在對面許縈,總覺得她今天有心事。
也不是今天, 好像是最近都有。
她又是個話不多的,從小就這樣, 不像鄭聽妍,遇到點事情都會跟她們說。
鄭聽妍小時候給她取過外號,叫“悶葫蘆”。
舒時燃問起程業修,“程業修今晚在不在家?”
許縈沒有回答,忽然問:“燃燃,你跟季析最近怎麼樣?”
舒時燃頓了頓,回答說:“還行。”
“你跟程業修呢?還好吧。”
許縈垂了垂眼睛,過幾秒後才以一種平靜到透著點落寞的語氣說:“燃燃,我喜歡上了程業修。”
舒時燃很訝異。
許縈和程業修是聯姻結婚,婚後相敬如賓。
用許縈自己的話來說,她和程業修結婚像一起經營公司。
舒時燃和鄭聽妍一直覺得以許縈這麼淡的性格,是不會對程業修動感情的。
她忽然想起上次玩真心話大冒險,問許縈婚後有沒有對別的男人動過心,她說沒有。
沒想到她是對程業修動了心。
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