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錢,而是博弈成功帶來的快感。
這種興奮是需要發洩的,普通的方式對他們來說是不夠的。
就像jaziel以前會選擇飆車, 非常瘋狂,換他是不敢的。
相比之下,他的方式安全多了。不過jaziel現在有老婆, 應該不用玩那麼危險的專案了。
ke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
季析已經掛了電話。
是去找老婆。
舒時燃聽到門鈴聲的時候,臉上的熱度還沒有降下來。
她沒有想到那個ke打著電話都能堂而皇之地做那種事。
活了這麼多年,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曼哈頓那邊現在是白天, ke或許還是在辦公室。
想到這裡,舒時燃的臉又紅了起來,氣血全湧在臉上。
這麼晚會來按門鈴的只有季析。
舒時燃想到他很平靜地關掉擴音的樣子,好像習以為常。
她知道華爾街的人風流浪蕩,就說南城這些公子哥里玩得花的也很多,她聽到過不少, 但自己撞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一點都不想給季析開門。
門鈴響了兩聲就沒有再響。
就在舒時燃懷疑季析已經上去了的時候, 她的手機響了一下。
是季析發來的訊息。
-季析:不是有事找我?
舒時燃開啟門,見到了站在外面的季析。
他打電話時身上那股淺淡的桀驁肆意收斂了不少, 入戶廳的白光照著他眼中的笑意。
有什麼好笑的。
舒時燃更氣了,沒給他好臉色。
季析的目光掃過她頭髮裡露出的泛紅的耳尖, 然後落在她的臉上。
舒時燃本來就不太自在,視線對上後移開了眼睛。
她站在門口,沒有要讓他進去的意思,季析就這麼站在門外。
“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能跑這麼快。”
“……”
舒時燃不語。
她不跑難道留下來麼。
停頓了幾秒,季析又說:“ke這人是亂了點。我也沒想到他會——”
怕他繼續說下去,舒時燃用眼神制止他。
季析輕聲笑了笑,“還在生氣?”
他垂眸看著她,上揚的語調溫和許多。
舒時燃否認:“沒有。”
但她的表情和語氣都不是這麼說的。
“剛才在樓上,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我了?”季析問。
在聽到的時候,舒時燃確實在心裡連季析一起罵了。
他是怎麼知道的?
季析挑了挑眉,調侃說:“你上一次對我露出那樣的眼神,是我提出要跟你結婚的時候。”
舒時燃:“……”
季析:“舒時燃,你在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前,是不是該問問我有沒有做過那樣的事?”
還在窘迫中的舒時燃想也不想,回了句:“你有沒有做過那樣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話音落下,過了幾秒也沒有回應。
季析沒有再說話。
舒時燃下意識地抬眼去看他,視線撞進了黑沉的眼睛裡。
季析扯了扯嘴角,移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譏嘲的弧度,“也是,你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