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紙巾,然而就算我如何努力,卻都不能再操縱這片紙巾的時間了。
“這……”我吃驚的瞪視著這張紙巾,搞不清楚我的異能為何會突然失效。
“異能失效……”太宰的表情像是從遠方里探到了什麼一般。
“太宰先生,”我小聲嘀咕,“上次我的傷也是,異能根本不起作用。”
“果然司葉君也想到了麼。”
“是的,我懷疑還是信鴿乾的好事。”
“到也不必如此堅定,”太宰搖搖頭,撿起來那張紙巾,“哎呀,我可就剩這麼一張了……”
“太宰先生的意思是,還有別人?”我緊張的攥起拳頭。
太宰沒有回答,他轉過頭,像是看到了什麼一般,瞳孔驟縮,大聲吼道:“喂,別碰那棵樹!”
不遠處,正準備修理樹枝的年輕工人雖然聽到了太宰的呼喊聲,但卻已經來不及了。他的手已經搭在了樹幹之上。
剎那,他眉宇間的痛苦不言而喻,撕心裂肺的呼喊足以貫穿整個街道,但無論他怎樣求救,也僅僅只能引得路人的駐足旁觀。
他的手,他的胳膊,他的上半身都已逐漸被吸附,成為了那顆樹的一部分。
等我和太宰趕到他身邊時,他已經凝聚成了一個小小的人頭疙瘩。
據我後來回憶,那疙瘩上的痛苦彷彿像是最精美的木製品。
太宰緊閉著嘴,臉色是我從未見過的黑沉:“麻煩大了。”
良久,他說道。
我的兩隻手因為緊張握在了一起,一隻比一隻冰涼,不用看便知道,此刻我的臉色一定蒼白的可怕。
周遭的人群開始躁動,其中不乏膽小好事者,已經打電話開始向四周傳播某陌生男子的不幸。
“回社。”太宰語速很快,拉著我的衣襟就往人群外走。
我一路趔趄,總算走到了人少些的地方。我看著源源不斷湧來的人群,心中不免淒涼。
嘀嘀嘀——
車鳴一陣一陣,吵的我心中直煩。我們就這樣,一路趕到了偵探社。
“回來了,”推開門,是被埋沒在零食堆裡的江戶川,“國木田剛剛還在找你們。”
“現在他在哪?”太宰問道。
“被社長叫過去了,估計過一會就回來了,”江戶川又開啟了一袋零食,“我說你倆,果然又遇到麻煩事了吧。”
“還好。”太宰踱著步子,側躺在了沙發上面。
“其實是看到我推測一些後才開始放下心來的吧,太宰。”江戶川又是那樣,不顧一切的揣測著他人的心思。
太宰神色錯愕了片刻,後而苦笑:“亂步先生說的沒錯。”
“啊,放心吧,對方只是一個太閒的鴿子。”江戶川淡然的揮手,零食碎屑飛到了隔壁的桌上。
“真的如此麼。”我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看著桌子上的日曆,心中還是有些不踏實。
“各位,”伴隨著沉穩的腳步聲,福澤諭吉走到了我們中央,後面是與謝野和國木田一眾人等,“信鴿這戰書,看來是給我們下定了。”
“怎麼說?”我起身,看著周圍大家的神情,頓時感覺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未搞清狀況。
“司葉,”與謝野的笑容中刻著殺氣,“我們所有人的異能,都失效了。”
“還有港口mafia。”國木田補充道。
“這還算是個好訊息。”太宰出聲,悠然的神色和剛剛的他以及包括我以內的眾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拜託,”太宰無奈的擺手,“這不就代表我們不是唯一的受害者了嘛~”
“但也絕不會幫助我們,”國木田一邊說著,一邊用指肚摩挲著手賬的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