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年份,如1991年,甚至停產。”
中也又喝了一口葡萄酒,語氣有些遺憾:“可惜了,司葉你的年齡還不到,不能喝。”
“啊……那這樣吧,”許是上了酒勁兒,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等我二十歲,咱倆一起喝柏圖斯怎麼樣?”
中也看著我愣住了,隨機又是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我還以為葡萄酒的度數很小呢,原來你比我還不能喝……行,我答應你,五年後我們一起喝柏圖斯。如果你忘了,我就去偵探社把你揍成青花魚……”
他又笑了一聲,斜長的人影在昏黃的燈光裡搖擺。
“但是目前讓我們先把這瓶喝完吧,然後我就走了,明天我還要處理一些事。”
“好!”我大喊一聲,舉起酒杯。
“為了野犬,乾杯!”
“為了野犬!”
酒杯和酒杯撞在一起,清脆的聲音短促有力,但卻餘味綿長。
燈光已經耐不住寂寞,對著影子分出了另外一個自己。
而月亮終於捱過了黑夜,轉身尋找她的黎明。她與太陽的周旋,是終身都無法結束的戰爭和期盼。
這是一個早晨,沒有電視劇中慣有的雞鳴。
可我還是醒了,伴隨著一陣一陣輕微的疼痛。還好,不是很疼,還能正常去上班。
“早……”我頂著蓬亂的頭髮,推開了偵探社的大門。
“早上好,司葉君,”太宰一如既往的活力四射,“要不要來玩一個遊戲啊?”
“什麼遊戲?”我坐到位置上,邊澆花邊問道。
“猜猜我之前是幹什麼的~”太宰比了一個耍帥的姿勢。
“雖然我不贊成在上班時間玩遊戲,但是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偵探社很傳統的活動,司葉可以猜一下。”國木田轉過身,難得放寬一次。
“這樣啊,”我點頭,儘管心知肚明,可還是轉模作樣的問了一句,“有獎勵嗎?”
“有,尤其是太宰。她之前的工作是偵探社七大不可思議之一,獎金已經積累到相當大的數額了。”國木田答道。
“是的是的,不過司葉君可以從國木田猜起哦~”
“這樣啊,那讓我來猜猜,”我用食指抵住了嘴唇,“數學老師吧?”
“竟然一次就猜對了,那我呢?”太宰坐的離我更近了一些。
“嗯……”我看著太宰興奮的臉,心中突然冉冉升起了逗一逗他的想法。
“ストリッパー?”我故作認真的問道。
“咦——司葉君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啊?雖然我是很喜歡這種事啦,但我不喜歡被男人看啊,可能會有男人的!”
太宰不服氣的反抗道:“再猜再猜!”
“太宰先生這就很為難人啊,畢竟您怎麼看都是無業遊民啊~”
“怎麼可能啊!我看起來這麼正經,肯定是有很厲害的工作啊!”
“很厲害?總不能是港口mafia的幹部吧,哈哈哈。”
我的心思一動,說出了真相。
“啊嘞?恭喜司葉君獲得獎金!”太宰愕然,不過還是為我鼓掌。
“司葉君這麼快就答出來,就好像之前就知道一樣呢。”
像是無意的一句話,可我卻彷彿從他的眼裡看出了狡黠。
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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