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的嗎?”我攥著員工卡,問道。
“三村先生是懸疑的主編,不負責這些的。”和什無奈的笑笑。
“那您?”
“我是輕文學的主編。至於為什麼在前臺,哈哈,大概是我不小心得罪了三村先生吧……畢竟三村先生不僅是懸疑的主編,也是這座公司數一數二的人物呢。”
“這樣啊……”我瞭然一般的點點頭。
這麼說來,恐怕這個三村和“信鴿”有一定的直屬關係。至於這個橘裕和什……
我抬頭瞥了她一眼。
她是因為什麼得罪的三村鍵呢?
“小野寺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和什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去晚了我怕三村先生那邊……”
“你先去吧,有勞了。”
“嗯嗯!”和什笑著點點頭,一路小跑著離去。
我轉身推開門,發現辦公室很大,桌子卻只有七八張。幾個大概也是輕文學編輯的人靠在辦公桌旁喝著咖啡。
我開門的聲音不大,但也足夠讓他們注意到我了。
他們都在用一種新奇的目光打量著我。
“前輩們好,我是新人小野寺一司,請各位多多關照。”
“哈哈哈……”聽完這話,一個戴著金色羽毛耳飾的女士捂嘴笑出了聲。
“怎,怎麼?”我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用眼神向剩下的人求助。
“這裡沒有什麼前輩,都是新人。”其中一個男人無奈的出了聲,他站的與他人很遠,與眾不同的氣息淡淡的向我飄來。
“現在正火的輕文學,怎麼可能才這點編輯啊。”那位女士再一次說道,她仰著頭,年輕傲氣的面孔被陽光勾勒的發亮。
“是啊,是我思考太慢了。”我聳肩笑笑。
因為不太喜歡這位女士的說話方式,我草草的敷衍過後便用目光尋找著空餘的座位。
那是一個靠窗的辦公桌,陽光像水一樣灑在上面,澆灌著前主人留下的綠蘿。這樣的位置,總歸不由自主的讓人聯想起“午睡”“慵懶”等詞彙。
就坐在這兒吧,我向眾人笑笑,便徑直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哎話說,這都來了一個月了,我什麼時候能夠帶作者啊……”還是那位女士,轉過頭和同事們發起了牢騷。
“行了,西亞,”一位留著高馬尾的女子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了她,“閱鴿根本就不缺人,能批准我們這些大學生來就不錯了。”
“但一直審稿真的好無聊啊,而且這幫‘作者’寫的都是什麼啊,也太垃圾了!”被叫做西亞的女子狠狠的甩了甩自己新燙的褐色大波浪,翻了個白眼。
“的確,現在他們也不缺人,招人簡直就是一個多餘的舉動。”剛才那個男人一邊敲著鍵盤,一邊參與道。
“哎對對對,川綠子你你不知道,前兩天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小姑娘,今天突然辭職了。”西亞伸出食指,險些懟到馬尾女子川綠子的臉上,誇張的表情以示她的驚訝。
“辭職了?我記得她對這份工作很感興趣的啊。”
“工作太無聊,實在呆不下去了吧。”那男人咂咂嘴,貌似認為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穀人先生,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川綠子反駁道,“而且她做什麼決定前都會和我說的。”
“嘖。”穀人又是不滿的“嘖”了一聲,轉過身面對螢幕,不做聲了。
氣氛陷入了沉寂。
“你們剛剛提到的那位女士,也是輕文學的新人嗎?”我坐直了身子,轉過頭問道。
“不是,是懸疑那邊的。”川綠子搖搖頭,馬尾也和著光的韻律玲瓏的泛著金波。
“聽說還和那位三村先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