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份工作一不小心就會失去性命呢,真的是太棒了!”我大笑著說道,牛奶因為我軀幹的工作灑落了幾滴。
“什麼工作?”他面色凝重,問道。
“港口mafia。”我的音量降低了,維持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範圍區間。
他的眼睛驟而瞪大了,嘴巴囁嚅,但卻沒有擠出一絲聲音。
一位樣貌在十五歲左右的少年,能被一個醫術高明的人直接介紹到黑手黨內部工作。不用問,那人肯定就是森鷗外了。
但我相信,能讓這個男人如此震驚的,肯定不止這麼一條吧。
“對了大叔,聊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打破了沉寂的氣氛。
“……織田作之助。”織田沉默片刻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只不過這一次,他卻是在對著自己的酒杯說話。
“那好,織田作先生,我叫霧原沢,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我說道,未經過他同意,我兀自上前用牛奶杯和他的酒杯碰了一碰。
“為什麼?”織田問道,同時心裡也在暗自吐槽:這已經是第二個人,把他的名字斷的如此奇怪了。
“因為織田作先生也是mafia的人啊,”我狡黠的笑道,“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多個朋友總是好的。”
“你怎麼知道……”織田面色凝重。
“因為織田作先生的右手虎口處有很多老繭,坐下的時候右腿會比左腿抬得更高,應該是有過舊傷。而且點酒的時候,你並未和酒保多說什麼,他就直接給你端了這麼一杯,如果不是經常來做不到這點……對了,這個酒店的氛圍和地理位置的確適合mafia進行地下交易呢!”
我胡謅了一句後,打了個響指,笑盈盈的看著織田毫無波瀾的臉色。
“是啊,你說的沒錯……不過我來這裡不是為了交易。”織田喝了一口酒,說道。
“啊,好吧好吧。”他的話算是對我瞎猜的一個肯定,我也喝了一口牛奶。
現在它都已經不再熱了,但依舊香甜。
“mafia有給你安排住的地方嗎?”半晌,織田問道。
“有的。”我勉強控制住臉部的痙攣。
有是有,不過環境多少有些……咳咳。
“嗯,那還好,”織田有喝了一口酒,“我以前認識的一些孩子們,他們也沒有父母,但也沒地方住。”
“啊,那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在我那裡,每天都有咖哩吃,過的很好。”織田滿足的笑笑,目光綿長,飄到了lupin之外的一個餐館之內。
“織田作先生是好人啊……”我讚歎道。
“你還是第二個這麼誇我的人。”織田笑了一聲,說道。
“那第一個是誰呢?”雖說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我還是老老實實走著劇本。
織田不做聲了,只是搖搖頭。
“那好吧!”我也不再堅持,只是學著他的模樣,灌了一大口奶。
最後卻因為嗆到,咳了好一會兒才平穩氣息。
“霧原沢麼……”織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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